小兵摆摆手,尴尬的说道:“我从军八年,现在也只混了一个小小的都伯,管了四个帐篷的的新兵,其中就有你们。”
朱卿和陆轩离听了目瞪口呆,不过心里转念一想,反正自己又不是真的来当兵的,过不了多久就会走。
“军营里训练很辛苦,你们有空自己看一下手册,里面有军营里生活用品的领取、训练的时间、伙食地点还有举行演武的日期等等,哦,顺便提醒你们新兵一下,如果做逃兵的话,是会被军营里专门的军狱司抓回来打死的。”小兵说着就出了陆轩离他们的帐篷。
陆轩离和朱卿:“……”
腾龙军营,夜晚的雁行营里,一阵阵不堪入耳的叫声传入其他士兵的帐篷里,所有士兵听着都一阵脸红,不知道那两个新兵在帐篷里面干什么,难道……
“啊……啊啊……嗯……嗯啊……”
陆轩离皱皱眉头,顺手抄了一根箱子里最大的金针,狠狠在朱卿背上刺了下去。
“啊!哎哟,嘶。陆轩离你要弄死我啊!”朱卿趴在床上一动不动,右手微微下垂,只见一股绿色的血液从手里面流了出来。
“叫叫叫,叫什么叫,刺轻了你叫的是个什么玩意。放心吧,我现在扎的是你风府穴,轻重没关系,你要是再哼声,我直接给你扎哑。”陆轩离狠狠把朱卿看着,这个帐篷现在还只有我们两个人,指不定其他人会乱想些什么,陆轩离叹了一口气,心想这一路遭遇,都什么事啊。
朱卿咬了咬牙,看着陆轩离给自己治病解毒竟然是用金针,全身上下就连脚上都*满了细针,活生生被扎成了一个筛子。
“哎,我说轩离,怎么不是喝药呀,你治病不开药的啊?”朱卿艰难的转过头,一动差点把脖颈上的金针抖落了下来。
“别动别动,这针掉下来,你至少得瘫痪。”
朱卿吓得一动也不敢动,生怕自己转回去的时候就掉了。不过陆轩离在火上烘烤的时候,嘴角往上扬了扬,朱卿眼睛又毒,心想这小子不会是在玩我吧?
陆轩离看着朱卿的眼神,觉得很好笑,准备扎针的时候看着朱卿半侧身子一动不动的样子,赶紧回过头捂着嘴巴,偷偷的笑出了声。
“嘿,我这暴脾气,你还真敢玩你朱爷我,信不信我一拖鞋抡你脸上。”
陆轩离笑够了,转过身把朱卿平躺放在床上,嘴里说道:“瘫痪当然是逗你玩的,就算瘫了我也有把握救你回来,怕什么,不过这针还真不能拔,这是加快毒素排除的天柱穴,拔了你又要多挨几天针扎了。”
“而且现在我上哪里去给你找草药,我对军营又不熟,而且你这个需要新鲜的草药外敷,我瓶子里的药丸对你没用。”陆轩离一边扎针一边对脸色就跟苦瓜一样的朱卿说道。
朱卿骂骂咧咧的抱怨自家老爷子不管自己,狠狠的在床上破口大骂圮夫人,陆轩离听着朱卿这污言秽语,心里想着这豪门大阀怎么就出了这么一个没素质的继承人。
还没等陆轩离感叹完,就看见帐篷外面有两个人影,这两人影在帐篷外面站了站,然后有些迟疑的说道:“轩离小哥,这会方便进来吗?”
“进来吧。”
陆轩离听到都伯这语气,只得请他进来,免得被人误会。随即就用脚狠狠踢了朱卿,朱卿顿时疼得又叫了起来。陆轩离心想,要不是你叫的那么犯贱,别人也不会误会我们。
只见这都伯尴尬的走了进来,后面还跟了一个棕色头发的年轻人,身材显得比陆轩离还要小上一圈,同样也是一脸尴尬。
进来后结果发现陆轩离只是在给朱卿做针灸,都伯和身后的年轻人心里松了一口气,随后都伯便给这个年轻人安排了一个床位,刚好对着陆轩离和朱卿二人的床位。
“在下长歌,以后大家就是一个营里的兄弟了,还请多多帮助。”这名叫长歌的年轻人也不怕生,待都伯走后,双手一拱,主动介绍起了自己。
“陆轩离。”
“鄙人朱卿。”
陆轩离和朱卿只是简单说了一下自己的名字,洗洗脸就准备躺在床上睡了,也不跟这年轻人多说,两人都有各自的想法。
朱卿心想着反正也在这军营里玩不了多久,何必再去结交一个小兵,说走就要走,大不了到时候让爷爷给陈礼明打个招呼,再多运点粮食过来,这个面子陈将军还是会给的。
陆轩离不想多说的原因则是,他发现这个棕色头发的年轻人,也是一个娘娘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