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程上不是写着么?”顾野适时开口,帮白术解了围。</p>
“啊哦……是哦。”江南枝恍然大悟,“我就看了我负责的那两幅画。”</p>
这事就这么糊弄过去了。</p>
……</p>
几个人没有在一起多久,很快苏老师就被叫走了,而江南枝则是被一个喜欢的画家吸引了注意,眼巴巴地跑过去勾搭了。</p>
白术和顾野黏在一起闲逛。</p>
可——</p>
在晃到二楼的时候,白术视线一瞥,忽而被扎在一起的几个人吸引了注意。</p>
准确来说,不是几个人,而是一个人——纪常军。</p>
画展已经开放游客进入了,这会儿游客遍地都是。纪常军作为一个在东国小有名气的画家兼漫画家,竟是被几个东国人认了出来。此刻,他精神奕奕地跟游客们说着话,满面春风。</p>
一点都不像是失去筹码的。</p>
顾野也注意到了,扬眉:“你爷爷——”</p>
白术:“换个称呼,谢谢。”</p>
“纪老狗也来了,”顾野从善如流地修改称呼,“因为你太有出息?”</p>
“不是。”白术微微眯眼,心里有数。</p>
“不是你,还能是谁?”</p>
白术耸肩:“纪依凡。”</p>
顾野一怔。</p>
白术转身往右走,不想跟纪常军打照面。</p>
来得正好。</p>
顺便让她看看,纪远为何要纵容纪常军和纪依凡——明明将所有事都看得一清二楚,却默不作声。</p>
“白神!还有野神!”</p>
“是NO.1诶!”</p>
“问鼎大大!”</p>
……</p>
二人没走多远,就被游客认出来了,一瞬间,好些人都被吸引了过来。</p>
其中,包括得意洋洋的纪常军。</p>
在白术和顾野即将开“粉丝见面会”之前,倏地,纪常军理了理衣领和衣袖,神情严肃地朝这边走了过来。</p>
“白术。”</p>
纪常军走近了,中气十足地开了口,压住所有粉丝的声音。</p>
空气倏然一静。</p>
白术皱起眉头。</p>
纪常军冷哼一声:“见到爷爷就这态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