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板和滑雪比赛都未结束，但埃米尔和程沅都上了热搜。并且，程沅借助惊艳绝伦的表演，压了埃米尔一筹。</p>

这事传到国内，众人欢呼。</p>

昨日埃米尔不给程沅留面子，导致程沅在直播时丢脸。现在程沅表现突出，用强劲的实力破除埃米尔对她的评判，这种爽文小说里才有的桥段，自然是国人喜欢的，纷纷发言支持。</p>

风头一时无两。</p>

白术这边，自吃饱喝足后，就没再奉陪简以楠和楚逍遥，叫停了直播，然后一个人下山了。</p>

回到学校时，白术拨通顾野电话。</p>

“火锅吃得怎么样？”顾野在电话里问，语气如常。</p>

“……挺好。”白术蓦地有种“吃独食”的心虚，顿了顿后问，“你在宿舍么？”</p>

“在。”</p>

“我过来一趟，要给你带点吃的吗？”</p>

“火锅。”</p>

“……”白术当做没听到他的话，直接道，“关东煮吧，我看着点。”</p>

顾野：“……”</p>

于是，白术绕道去食堂，同时问：“程沅的比赛视频我在路上看了，你这边有抓到她把柄吗？”</p>

“她跟卢教练有讨论用多少药的事，都被你昨天的小道具拍了。”顾野不紧不慢地说，口吻游刃有余。</p>

“行。”白术眯了眯眼，“你等我过来。”</p>

半个小时后，白术提着两份关东煮，来到顾野奢侈风的单人宿舍。</p>

顾野泰然自若地接过关东煮，一切如常，似乎昨晚的事并未发生过。</p>

“买这么多？”顾野把关东煮搁茶几上。</p>

白术径自走向他的书桌，手心覆在鼠标上，点了两下，“还有我的。”</p>

顾野微怔，“你不是刚吃火锅吗？”</p>

“又饿了。”</p>

“……”</p>

顾野无言地踱步走过去。</p>

白术不客气地占据了顾野的椅子，单手支颐，点开一段名叫“程沅”的视频。不到两分钟的长度，全程都是程沅和卢教官的交谈，任何一句话都是在自爆。这一段视频若传出去，程沅现在的热度可不止如此。</p>

白术搓了搓手。</p>

“什么时候发？”白术仰头看着站一侧的顾野。</p>

“你想什么时候发？”顾野垂着眼，问。</p>

摸了摸口袋，白术非常现实地说：“……我想靠它赚点钱。”</p>

“正有此意。”</p>

“你怎么想？”白术眨眼。</p>

“把视频挂暗网，价高者得。”顾野挑眉，“你呢？”</p>

白术唇角轻勾，“我正好有人脉，可以联系东亚各国媒体。”</p>

白术是想直接托人卖给媒体的，但是，顾野的计划显然更高一筹——毕竟以程沅这热度，她的黑料，谁不想要呢？拍卖的价格可以好好炒一炒。</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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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须臾，顾野微微颔首，“可。”</p>

“我现在就去——”</p>

“先去吃东西。”顾野手指弹了下她的脑门，“待会儿就凉了。”</p>

“行。</p>

反正不急于一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