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孔织不是最要好了么,她去哪里不会跟你说?”郑清原挑着眉说,之后探过头试图去舔叶萱的冰淇淋,结果被叶萱巧妙地避开了。
“她去哪里是她的自由,又怎么会告诉我?”叶萱说,一脸的坦然,“她都不跟我说,我怎么会知道她现在在哪里?再说这次是纪以盛闯的祸,要怪也应该怪他自己,孔织离家出走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我还真没想到,柏允诗竟然真的会去找大哥。”郑清原叹口气,“现在大哥正在气头上,也不知道会不会做出什么事。”
“气归气,反正气他的人是孔织,他也没有办法。”叶萱无所谓地说,“早知如此,他当初就不应该去招惹人家柏允诗,还把人家弄怀孕了,这就算了,关键柏允诗后来还流产了,如果我是孔织,我也不会原谅他。”
“这件事说到底也不是大哥的错,毕竟他当时也被蒙在鼓里。”郑清原为纪以盛说话,“柏允诗现在才来说这件事,她也应该负一半的责任。”
“你说你们这些男人是不是都是那么的不要脸?”叶萱冷声说,“如果不是因为纪以盛,柏允诗当初会怀孕吗?如果柏允诗没有怀孕,就不会有后来的事情。”
“感情这东西本来就是两厢情愿的,再说当初柏允诗也是自愿的,这件事不能怪大哥。”郑清原拧着眉,严肃地说,“倒是你,怎么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好像这件事是发生在你头上似的。”
“我只是单纯见不得这样的行为。”叶萱冷冷地说,她是一个完全的女权主义者,非常不喜欢男人按照传统的思想压抑女性。
“媳妇,你说,如果今天你是孔织,你会怎么处置我?”郑清原好奇地问。
“怎么处置你?”叶萱微微一笑,眼底是若有所思的光,“你猜猜看,我会怎么处置?”
“我想以你的脾气,肯定会把我阉了,然后扔到河里喂鱼。”郑清原说。
“我怎么会把你扔到河里喂鱼?”叶萱把冰淇淋吃完,悠悠地叹口气,双手抱臂,“我会先阉了你,然后让你浸猪笼!”
浸猪笼!
郑清原一瞬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媳妇,你真是太狠心了。”郑清原啧啧地感叹。
“你不仁我不义,也不能算是我狠心,如果你不想浸猪笼,最好不要做像纪以盛那样的事,如果你要做也可以,但是死都不要让我发现,不然郑清原我告诉你,你这辈子,完!蛋!了!”叶萱恐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