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谢瑶的父亲!谢宏宽!”中年男人毫不吝啬地自报家门。
江思辰得知对方的身份之后,表情微微僵了僵,但很快恢复平静,“谢伯父你好!”
“客套就不必了!我听说我女婿杜训庭连续一个礼拜都在医院留宿陪你们母女俩!我是个喜欢直来直去的人,你就开个价吧,要多少钱才肯离开我女婿,不破坏他们小俩口的感情?”
江思辰抿唇微微一笑,眸光里满意对眼前这个不可一世的父亲的轻蔑。
江思辰说:“谢先生,恐怕要让您失望了!我不会要您的一分钱,我也不会离开杜训庭,最起码眼下不会!”
谢宏宽的眸色骤然一冷,加重了说话的语气,“你想敬酒不吃吃罚酒?”
“谢先生身为当代豪杰,却挑一个弱女子来欺负,也不怕传出去他人笑话你专挑软柿子捏吗?所谓一个巴掌拍不响,您一口一声你家女婿,既然是你家的人,那你就先好好管好你家的人才是!跑过来对我虚张声势做什么?”江思辰抿唇,平静看着谢宏宽,说道。
谢宏宽已然被江思辰的一番话震惊不已。
看来,这个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小女人,确实有两把刷子。
他人在他谢宏宽面前,别说如此心平气和的说话,就是抬头多望他一眼都不敢,而眼前这个小丫头,居然也说他欺善怕恶,专捏软柿子?
谢宏宽的视线,忍不住瞥向在病房上沉睡的小心晨,眸底划过一抹狡黠,他笑道:“她是你的孩子?”
江思辰闻声脸色微微一变,本能地冲到床前,张开双臂,像母鸡护小鸡那样护着女儿,对谢宏宽一脸警告地说道:“谁要敢打我女儿的主意,我就和他拼命……”
谢宏宽眯起危险的眸子,笑道:“小丫头,你说得没错!我谢宏宽什么本事都没有,就喜欢专挑软柿子捏,孩子我今天带走了,你什么时候想通了,我什么时候把她送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