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车开至前方一个岔路口,等红灯之际,西牧忍不住小心翼翼地问:“boss,我们是去医院,还是回别墅?”
某人便抬眸扫过来一道冷光,沉声反问:“你说呢?”
西牧暗流了一把冷汗,他要知道他哪里还会顶着被扫冷刀子的危险,出此一问。
“江,江小姐这个情况,我觉得送医院最保险?”西牧便屏住呼吸,再次谨慎小心地吐出。
杜训庭总算是似有若无地轻嗯了一声,表示同意了西牧的说法。
西牧暗松一口气。心想,幸好他没有建设性地说一句,要不然把江小姐带回别墅,boss您亲自给她解身体里的药性?
还好他保守了点,没有说。
不然,估计这会已被老板的冷刀子冻成冰块了。
小车一路向医院急驰,江思辰到后面,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了。
她整个人懒洋洋地靠在那里,不停地用舌头舔着自己的嘴唇,这是口干舌燥的症状。
杜训庭见了,立即拧开一瓶水递到她的嘴边。
她就像断奶饿了很久的孩子,一挨到水瓶,就主动张开嘴,咕噜噜直往干得快要冒烟的嗓子眼里灌去。
杜训庭一边耐着性子喂她喝水,一边又得小心着点别让她呛到。
同时,他的两道浓黑的剑眉,蹙紧。
昏迷成这样,可见那下药的人,手有多重。
最可恨的是,这个蠢女人居然丝毫不曾察觉就把那杯酒也喝下。
明知道自己被下药了,她还敢一个人在色狼横生的走廊里睚瞎转悠。
忽然,江思辰的手机响了。
她本能地抬起手臂,朝自己的手袋里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