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容用胜利的目光,挑衅地看着月含羞,好像再说,你还有什么招数?想扳倒我,没那么容易!
但她口中却一副受尽了委屈的口‘吻’:“陛下,臣妾和大王子险些就被害了,幸好陛下明辨是非,及时还臣妾清白。”
说着,还掉了几滴眼泪。
乌拓自觉冤枉了佳容,便把她揽在怀中安慰:“爱妃放心,以后谁再敢说王子不是爱妃做出,立斩!”
月含羞的心颤了一下。
她知道乌拓这话是说给自己听的。
只是碍于情面,他不好直接责怪自己。
此刻,她再说什么都没用,留在这里,也是自取其辱。
*
月含羞从大殿出来,看到阿鲁跪在宫‘门’外低头啜泣,等候问斩,便冷着脸走过去,问:
“阿鲁,为什么突然改了口供?”
阿鲁依旧低头不语。
“你让我帮你,可你却把我陷入不义!”
阿鲁痛哭流涕,磕头不止,像是有无限的冤屈,却不能说出来。
“公主,是小人对不起您,是打是骂是杀是砍,都由您。公主的恩情,此生无以为报,下辈子做牛做马报答公主。”
“我不要你报答,只要你说句实话!”
阿鲁还是一个劲儿的哭。
月含羞气急了,却无处发泄。
刽子手举起砍刀。
阿鲁突然抬头,冲着苍天声嘶力竭喊道:“我只想让那孩子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