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这是厨房专‘门’用‘鸡’汤给您熬的小米粥,来,臣‘女’喂您。”
月含羞先自己尝了一口,然后才喂给景弘帝。
景弘帝笑笑:“含羞,你不用这样,如果你和无争要害朕,朕早就死了。”
“虽然我和无争不会害陛下,但规矩还是要守的。”
景弘帝‘精’神一好,竟然喝下大半碗粥。
月含羞还要再添,景弘帝制止了:“朕喝不下了,你跟朕讲讲庆祯吧。他带来那十万大军,怎么样了?一定打得很‘激’烈吧?”
含羞转过身去放下碗,琢磨着怎么跟皇帝说这场战争。
“那个……刚开始,是‘挺’‘激’烈的,不过天下城城墙高厚,他们没能攻进来。”
景弘帝虽然人虚弱,可脑子没废:“含羞,你是不是有什么话,不好跟朕直说?没事,说吧,朕什么风‘浪’没见过?打仗嘛,任何事情都有可能发生的。”
总管太监给含羞搬来坐垫:“公主请坐,您陪着陛下说会儿话,老奴就在外面,有事儿您吩咐。”
月含羞在景弘帝病榻边坐下,轻轻叹口气:“反正您早晚都会知道的。其实吧……这仗打的……不是一般的惨烈。刚开始攻城,尸体堆得,跟城墙一样高。”
“朕就知道,庆祯只会纸上谈兵,他肯定是急功近利,所以,不顾一切拿将士的命往上堆。那你们防守一定很艰难,是不是也死了很多人?”
“天下城死伤倒是不多。”
“哦?这怎么可能,尸体都堆得跟城墙一样高了,十万大军踩着尸体不是直接就能进城了?”
“我们还有一道黄泉血河。”
“黄泉血河?”
“那是我们的护城河,平日被机关掩藏起来。那天,庆祯发动总攻,我们就……就把黄泉血河打开了。然后……然后……反正,那一次,庆祯的大军减员十之一二吧。”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