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找食物和衣服的侍卫都回来了,大家也不敢生火,怕招来叛军,便生冷着将那些粗糙的食物吃掉。
景弘帝精神不佳,没吃几口,便又昏昏睡去。
直到天快亮,找车的侍卫才回来。
牛车没有找到,找来辆驴车。
不管什么车,总算不用大家轮流背着皇帝逃跑了。
月含羞让大家把身上的官服都脱掉埋起来,穿上普通百姓的粗布衣裳。
景弘帝又要反对,说什么天子之威。
月含羞瞪眼:“陛下如果再啰嗦,就不要怪臣女再次把您打晕!”
景弘帝真的闭嘴了。可那副样子,完全是一副“虎落平阳被犬欺”的状态。
月含羞才不管那么多呢。
她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在无争回来之前,保住暴君不落在太子的人手里。
这场动乱,谁是谁非,她也分辨不清楚。
总之,无争的决定肯定是正确的。
无争如果要把暴君交给太子,她不会有二话。无争要是保暴君,她也会倾尽全力保暴君。
月含羞让总管太监扮成一个老婆婆,又给景弘帝换上农夫的衣服。
可是看看两个人白白净净,怎么都不像整天下地干活儿的人。而且景弘帝和总管太监身份特殊,容易被人认出来。
她想了想,眼珠一转,从百宝囊里掏出一个药瓶,让总管太监和景弘帝都涂抹上,自己也在手上脸上涂了一些。
不一会儿,满脸满手一股奇痒又奇痛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