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一宿没睡,前天晚上也一宿没睡,只顾着奔波逃命了,陈现在,不如小睡一觉。
她把毛驴牵进土地庙,栓在柱子上,抱来几把稻草,铺在土地公的泥像后,合衣倒下。
月含羞是真的累了,连后来惊天动地的厮杀声都没把她吵醒。
她做着一些稀奇古怪的梦,一直到那头驴突然叫起来,把她吵醒。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听到有说话的声音:
“陛下,先在这里躲一下吧。咦,这儿怎么有头驴?难道有人?你们几个,四下找找,你们几个,去警戒。”
月含羞一下清醒过来。
是景弘帝,他怎么跑到这土地庙来了?
莫非已经开战了?
谁输谁赢了?
不用问了,一定是景弘帝输了。
他中了恶魔蛊,本就半死不活,身边的金甲卫士不过数百,跟数千军队打仗,就算以一当十,也实力悬殊啊。
如果暴君赢了,就不会躲在这土地庙了。
月含羞还在犹豫要不要出去见暴君,一把带血的宝剑已经抵在她咽喉:
“什么人?鬼鬼祟祟藏这里!”
“别动手!”她赶紧解释:“是我,我在这里睡觉,谁鬼鬼祟祟了?”
皇帝身边的贴身侍卫,显然认识月含羞:“公主?您怎么在这里?”
“我不在这里还能在哪里?朝廷到处在捉拿我。”
景弘帝听出了她的声音,微弱地问:“是含羞吗?”
月含羞知道藏不住了,只好从泥像后探出半拉身子,笑:“嘿嘿,是我。”
看到果然是月含羞,景弘帝似乎松口气,让侍卫收起刀剑。
月含羞从神龛上跳下,来到景弘帝身边,跟总管太监一起,扶着他坐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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