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命啊,别人都是看美人儿出浴,自己跑来看大叔出浴,这是要长针眼的节奏!
她还没完全回过神来,景弘帝的声音已经从另一个地方响起:“睁开眼吧,别装了,你又不是没看过朕,朕也不是没看过你。我们之间何必客气?”
月含羞一脑门汗。
她睁开眼,往声音传来的方向偷看一眼,暴君已经披上一件黑色的袍子,在龙榻上半躺下,手中举着一斛酒。
“过来,趁着朕还没把你脑袋砍下来,给朕锤锤腿。”
一提腿,月含羞就觉得自己一双腿快不是自己的了,膝盖疼得不要不要的,大腿的肌肉更是酸胀发木。
该死的暴君是被人抬上来的,居然还要给他捶腿?
想得真美!
不过,没办法啊,谁让人家掌握着生杀大权呢?
自己的小命,魏王的小命,天下城的未来,都是人家一句话的事儿。
既然他没有马上翻脸,还是想想怎么能把他哄开心,哄高兴吧。
她拿定主意,走过去,找了个垫子,在龙榻前小心跪下,膝盖还是一阵疼痛。
恶魔蛊不是有修复功能吗?怎么这么半天了,还是那么疼?
不管了,咬牙忍着。
“陛下要手劲轻点,还是重点?”
景弘帝不冷不热讥讽了一句:“朕想要重点,你有那个手劲儿吗?”
“呃……臣女尽力……”
月含羞咬紧牙关,呵呵,这可是暴君自己说要重点,不怪自己。
她也是拼了,攒足了力气,就像跟景弘帝的哪条腿有深仇大恨似的,狠狠捶下。
...
</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