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王看着月含羞,星眸中满是不解。
若换一个人这样盘问自己,他早就翻脸了。
可面前的人是月含羞,他就是有火气,也发不出来。
他忍气吞声解释:“含羞,以前,我是做过很多混账的事,可那都是认识你之前的事儿了。
自从认识你之后,我就没再跟那些女人有过来往。
那个左相的女儿,我发誓,我没有碰过她,自那次宫中家宴后,我就没再见过她。”
月含羞针锋相对:“可据我所知,她之后又女扮男装,去了你魏王府几次。”
“什么?女扮男装?跑到我魏王府?天啊,还有这等事?”
“你一点也不知道吗?”
“我真不知道!魏王府几乎每天都敞开大门,三日一小宴,五日一大宴,就是为了结实各路人物,来者不拒。每天那么多人往来,我哪儿知道有人女扮男装跑进来,就为了远远看看我啊!”
月含羞实在忍不住了:“刘景龑,你能不能对我说句实话?”
“我怎么没说实话了?”
“你知不知道,这件事很严重!”
“怎么严重了?月含羞你今天说话没头没脑,让我很迷茫啊!”
含羞咬咬牙:“刘景龑,你知不知道新皇后为什么在新婚之夜暴毙?”
魏王眨了一下眼,没敢说知道,也没敢说不知道。
他隐约听到了一些事。
但那些都是大忌,说出来是会被杀头的。
月含羞清清楚楚说道:“新皇后根本不是暴毙,是被陛下施以酷刑,小产失血而亡!”
魏王的眉峰跳了一下:“果真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