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含羞辗转难眠,终于还是忍不住爬起来。
她来到外面,本想吹吹风,却看到,花朵爹和白天那个从夕阳中走出来的男子在说话。
花朵爹对他的态度十二分的敬畏。
而那个男人始终淡淡的、临风而立,清远的好似天宫的神仙。
他发现了含羞,便抬手止住了花朵爹的言语。
“你先去休息吧,我们改天再谈。”
花朵爹看了含羞一眼,竟然乖乖回帐篷了。
他向她走过来。
两个人站得很近。
她闻到了一股非常熟悉的、淡淡的寒香。
她不记得他是谁,但却记住了这股香气。
“我好像闻到过这股香味儿。”
无争的眼眸中闪着光:“你还能记得这味道?”
“嗯。”但是,月含羞却无法肯定这味道是代表安全,还是危险。
她觉得,这气味让她心境祥和,非常安逸。可潜意识里,对这味道又有种难以言喻的恐惧。
这让她很矛盾,不知道到底是该信任眼前的男人,还是防范他。
无争一向最沉得住气,跟花朵爹谈话后,他确定,含羞应该是受到了什么伤害,以至于失去了记忆。
他不急于一时,非得逼着她现在就想起来,他对她,一向很有耐心。
“羞儿,你不是最喜欢听我吹笛吗?我给你吹首曲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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