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曾数次想拉倚楼一把,拯救独霸门,可倚楼陷得太深了,他根本不是武美凤的对手。
当他想要脱离王母教的时候,却被武美凤折磨摧残,险险连性命也没有了……”
独霸一听到独倚楼性命堪忧,脸色立刻变了:“你说什么?那小子差点送命?”
月含羞注意到,独霸很担心独倚楼的安危,这完全不符合逻辑。
独倚楼那么恨他,还把他关起来,他应该仇恨才是。
可独霸从头到尾,只是对自己一个人仇恨,对独倚楼表现出来的,却只是恨铁不成钢的那种恨。
这说明,独霸其实很在乎独倚楼。
既然这样,那可以从倚楼身上做文章。
于是,月含羞叹息一声,道:“前阵子,我潜入王母教的事,独门主应该知道吧。”
“是,你胆子倒是挺大,居然从大祭司眼皮底下救走了东宫浩然。”
“我还从那里救走了一个人。”
“谁?”
“就是您的侄子,独倚楼。”
“什么?”独霸的神情说明他根本不知道独倚楼的事。
“独倚楼被关在王母教,倍受折磨,只因他不想再受制于武美凤,想回去重振独霸门。我见到他的时候,他全身筋脉被废,浑身上下都是伤,瘦的只剩一把骨头,连我一只手都能把他抱起来。”
独霸听了,脸上的神情变幻不定:“你这妖女,信口雌黄!”
“切,我就知道,你不会相信我。但,你就那么信任武美凤?不觉得,那个女人的心机才智,远在你我之上?论阴毒,恐怕十个独门主,也不如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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