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说他是不是好人,但是我这次出来,带的人手不多,还要保护公子,还要照顾你,如果王母教带大队人马上来,确实很危险,我们真的不能停留。”
“但是我已经把独公子带出来了,就不能不管他啊。”
褚随遇想了想,退一步:“最多我找个大夫跟着一起走,只能这样了。”
“那好吧,一定要找这里最好的大夫!”
*
一行人马出发。
褚随遇给宋嫣儿和独倚楼雇了两辆马车,一个大夫,随行照顾他们俩的伤病。
浩然没在车上陪宋嫣儿,反而跟在月含羞前后左右。
谷金满觉得苗头不对,便也寸步不离含羞左右。
他倒不是不放心含羞,他是不放心那个年轻冲动的公子哥。
天狼给这里的人都说不上话,只好找独倚楼凑热闹。
他觉得这独倚楼虽然看上去清清淡淡,不怎么说话,但比起那些人来讲,还算是最好沟通的。
独倚楼躺在厚厚的被子中,瘦弱的身体只剩一把骨头,一下就陷进松软的棉花里,身上盖了毯子几乎是平的。
尽管如此虚弱,但他依然坚强地活着。
天狼驱马,凑近独倚楼,道:“独公子,你还真是好福气,遇到了公主义薄云天,换个人,早就把你扔下等死了。”
独倚楼淡淡道:“遇到她,是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
天狼远远看了月含羞和她身边的两个男人一眼:“我怎么觉得,浩然公子好像喜欢公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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