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含羞在大街上被官差团团围住,多宝斋的鉴宝师指认:“就是这个女贼,拿了国丈府的宝物来小店的!”
她从茫然中回过神来,想解释什么,但那些人根本不听她说,直接把她拷上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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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含羞没有在刑部的大牢里待很久,刑部尚书便亲自带着魏王和东宫无争来放她出去。
但是这短短的,不到半个时辰,月含羞却像过了过了一年那么久。
并不是大牢的条件多么恶劣,而是独倚楼的欺骗,让她无法接受。
她无法接受,昔日那个简单内向的少年,怎么就变成一个看不透的,活在面具下的人了呢?
她想到前两日无争到左相小舅子家,查抄这批财宝扑空的事,自己确实无意中向独倚楼透露了情况。
想不到这个害无争失败的“内奸”,竟然是自己。
而褚随遇怀疑独倚楼的时候,她还在帮独倚楼辩白。
自己好傻!
不,不,独倚楼不是这样的人,他本质不坏,他一定有不得已的苦衷。
牢房的门打开,刑部尚书陪着一脸笑作揖:“公主殿下赎罪,下官的手下有眼不识泰山,错把公主抓进来了,都怪下官调较手下无方!”
不等他道完歉,无争已抢先一步,把一件披风裹在含羞肩上,拥紧她:“牢里潮气重,小心着凉。身子可有不适?”
含羞轻轻摇摇头。
魏王在一旁攥了攥拳头,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先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