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含羞叹口气:“要怪也只能怪无争把我保护得太好,所以,我只用负责闯祸,那些才情啦,特长了,就没机会发挥了。”
树林里又传来一阵声嘶力竭、哭爹喊娘的惨叫。
雍王看看那些被吓得噤若寒蝉的侍女,又看看泰然自若的月含羞:“你……不害怕?”
“嗯?害怕什么?”
雍王的下巴往树林里扬了扬。
月含羞笑了:“你要是去过皇宫的地牢,还有无争的地狱迷城,一定也不会对这些有感觉了。”
“像你这么特别的女孩子,真的很少。”
月含羞收好寒刺,一瘸一拐绕到雍王背后,也在石头上坐下,仰头看着蓝天,道:“我从小看白羊先生解剖尸体什么的,习惯了,所以,对一些很惨烈的场面,倒是没什么特别的反应。
第一次感到恶心不舒服,是在王母教的一个秘密据点里,看到他们用图腾铜柱,活生生把一个女孩子的血放光,又把她的身体掏空,五脏六腑、肠子什么的,被搅碎,流了一地……”
雍王的后背紧了一下,如果这话从别人口中说出来,他一定认为是在暗讽自己。
但他相信含羞不是。
“你……是说我那个表姐的王母教?”
月含羞一下回过味儿来,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些可能造成雍王敏感的话,赶紧道:“四哥,我……我不是故意的,只是随口说起来的。”
“没事,王母教在世人眼里,一直是邪教。不过,你说的那种场面,我没有亲眼看见过,表姐她……真的是那种很……很邪恶的女人吗?”
月含羞垂下眼睑:“如果用正常人的眼光来看,她杀人的手段,确实……有点血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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