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含羞心中一凛,坏了,这人有问题。
褚随遇是来京城了,可无争走的时候带他一起走的。这人居然说褚随遇已经派人四处寻找离歌,显然是信口雌黄。
她放慢了马速,悄悄摸出寒刺,握在手心。
那人发现月含羞不走了,便也停下来,回过来问:“公主怎么停了?”
月含羞眨了一下眼:“我忽然想起件事,我们人手这么少,不如去找魏王借调些人手,一起找人,会更好些。”
那人眼珠转动:“可是,公主不在,醉生梦死那边都乱了套,大家都不知所措,不如公主先回去,然后给小人写封书信,小人去魏王府借人。”
月含羞更觉得有问题了。
无争的手下,各个训练有素,不管发生什么样的事,他们都能随机应对,慌乱和不知所措,那是不太可能发生的。
于是,她微微一笑道:“也好,这样吧……我先回去,你现在就拿着我的信物去见魏王。”
“这……”那人显然在犹豫。
月含羞已经暗暗拨转马头,做好逃跑的准备,她忽然抬手一指那人身后:“那不是大总管吗?”
那人一惊,赶紧回头张望。
含羞趁机打马扬鞭而去。
那人发现上当,赶紧催马来追,手中扣了飞镖,一镖打在马腿上,马儿受惊,把月含羞甩了下去。
含羞只觉膝盖一阵剧痛,旧伤未愈,新伤又添,竟是半天都爬不起来。
那人赶到,下马就来抓她。
她忍住疼痛,拔出藏在袖中的寒刺用力挥舞,那人只以为是普通小刀,伸手去夺,却不防被寒刺的利刃一下削断两根手指。
那人看着断指,恼了,疯了一样扑向月含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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