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王取出刚刚抽签时,藏起的剩下两根草秆,跟景弘帝和含羞抽走的,是一样长短。
他眉头锁得更紧,含羞当时坚持跟雍王一组时,他就有所担心,而皇兄却坚持要自己跟含羞一组。
所以,他留了个心眼,用同样长短的草秆,让皇兄和含羞先抽,这样,他们两个就成了一组。
如果皇兄真要对付雍王,就能避免含羞受牵连被误伤。
可结果却是含羞和皇兄出了问题。
雍王也走过来,脸色有些阴沉,但很快换上微笑:“好大一只虎。”
魏王却一副爱理不理的模样:“幸好没伤到人。”
“看来这场狩猎,是我们输了。”
“是啊,我们输了。”
两个人各怀心事分开。
*
回程路上,景弘帝坚持让月含羞上了自己的銮舆。
相比马车,皇帝的銮舆确实宽敞平稳多了。
月含羞一直沉默着,她还没有完全从惊吓中回过魂来。
虽然她胆大包天,可这毕竟差点就成了虎口美食,幸好皇帝替自己挡住了那一虎扑。
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就算他对自己有什么企图,也没必要拿自己的性命来拼。万一老虎真的一口咬掉他脑袋了呢?
“羞儿,想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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