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拓对月含羞还真的是投鼠忌器,如无必要,谁也不愿跟天下城为敌。
他只好换了付口吻:“公主,其实我们之间既无仇恨,也无利害,这交易,对我们大家都有好处,何乐而不为?”
月含羞站起来:“这马奶酒的味道,喝不惯,我还是喜欢葡萄酒。希望下回太子请我喝酒的时候,准备一些上好的波斯葡萄酒。时候不早了,告辞。”
“公主怎么说走就走!”
月含羞到了门口,却被乌拓的侍卫给拦下,看着明晃晃的马刀,她发出一声笑:“太子这是做什么?”
“交易还未谈定,公主这就急着走吗?”
月含羞似笑非笑:“太子这意思,交易若谈不拢,我还走不了呢?”
“不不,我没那个意思,只想请公主坐下来,好好谈谈。”
月含羞叹口气:“这买卖太大,恐不是我一人之力能办到的,所以,得容我时间考虑周全。”
“公主所言有理,只是,你这一去,又如何保证不泄漏这笔买卖呢?”
月含羞望着乌拓,笑了:“太子可知,为什么我能从一个普通的民间女子,成为上国的护国公主吗?你不会也像那些世俗人一样,认为,我是靠美色上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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