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伎跟客人打架,这可真是越忙越添乱。
“为什么会打起来?”
“那些舞伎乐师,饮了一种放了‘神仙粉’的酒之后,变得疯疯癫癫,又哭又喊,非说那些客人是魔鬼,是妖怪,后来谁也拦不住,就打起来了……”
“小国舅”转头看月含羞:“公主是不是也跟他们一起喝的酒?”
月含羞点头,她的确喝了两杯。
“这样啊,那就难怪了。”
月含羞郁闷,“小国舅”的意思很明确,一定是自己喝了那种酒,也产生了幻觉,井底的尸体根本不存在,就连宫女,也极有可能是自己在迷幻的状态下,杀死的。
她有苦难言。
*
客房中,温暖如春,松香缭绕,静谧、安详。
月含羞穿着薄薄的轻纱睡衣,长发散落了半枕,偎在东宫无争怀中。
“你相信我吗?”
“羞儿,”他握住她的手腕,把玩:“其实,每个人都有犯错的时候,这不算什么……”
月含羞的心沉下去,抽回手臂,脑袋耷拉着,连无争都不相信自己,以为自己喝多了发酒疯。
“就算全天下的人都不信你,我信你。”
她猛然抬起头,眼中放出光彩:“无争……”
他暖暖地微笑:“我的羞儿,我自然了解,就算全世界的人都不信你,我信。”
她释然,还是无争好,无论什么时候,都会毫无条件支持自己。她又伸出双臂,紧紧搂住他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