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器和李隆基虽也十分附和,心中却各有想法。他们相视一眼,当即明白彼此想的一模一样祖母的确没有要害相王府的意思,但还是算计了他们,至于是何原因,就如何都想不通了。
与此同时,在观风殿中,武正亲自为萧江沅的额头换药。萧江沅虽也觉得疼,却觉得叫出声来十分没必要,故而一直闷闷的,直到武开口:“你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看你这样憋着,我也难受。”
萧江沅低声道:“你何必这样示弱,让他们非来上阳宫不可?”
“他李三郎可以将计就计,借机试探,我就不能顺势而下,好让他们心甘情愿地前来?示弱不过是手段,我这还不是为了你,若只是命令,他们能来几次,你又能跟他们有多少接触?但若现在这样,你来日投身相王府,我就不担心了。”
萧江沅一时欲言又止,转眸看向了已经收置墙边的屏风。
“别看了,都已经坏了。”武悠悠一叹,语气中竟有豁达之感,“曾几何时,我以为它对我来说有多重要,却原来,它也不过是一架屏风而已。”
萧江沅怔怔地看着武,不甚明了她的意思,便见武温柔一笑:“万年宫的山水,不在这架屏风上,而在我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