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鸢不再动了。
江风得逞伏在她脖子上啃咬,留下星星点点红印,手也在她衣襟内为所欲为。
很久很久,江风气喘吁吁地松了她:“外面冷,进屋去吧!”
柯蓝眸光润泽,极乖地点点头。
翌日,北风呼呼。
到了十二月底,冬天最寒凉的时候。书鸢换了一身比较正式的服装,深蓝的,很衬她的气质。
她起得早,额头懵懵的,有点烫,针织围巾遮住了脸,离开枫林的时候,对门房门还在紧闭着。
书鸢跟着导航驱车半个多小时,一路上车辆慢慢减少,偏向郊区。
导航自动切掉,入眼的是顶尖的一座玻璃阁楼,虽是建在荒僻处,却也闹中取静,适宜作画。
应是提前交代过,门口保安停好车,领着书鸢路过视野开阔的小湖,来到一处门前。
保安恭恭敬敬:“小姐,您去敲门就好。”
书鸢道谢,门铃响了几声,隔音太好,未闻其声,房门自里打开。
里面的男人衣服褶皱,额角的短发耷拉着,随意又慵散。左耳戴着银色的耳钻,耳垂发着红。
苏衍定住,瞪大眼睛看她,复而又揉了揉眼睛。
书鸢脑子涨涨的,也是一懵,门忽然被重重关上,荡起的风刮乱了她的搭在耳上的头发。
苏衍?
怎么会是他?
她的眉头皱的更深,里面约摸过了两分钟左右,门再次被打开。
苏衍依旧是那身衣服,耳钻不见了。
他侧着身子,咳一声:“进来吧!”
书鸢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出于礼貌收了目光,退了一点距离从他面前进去。
屋内,四壁透光,玻璃墙上挂着各种各样的绘画,摆放整齐。
唯独正中间显眼的位子那副海底画歪七扭八,不知是刻意还是慌乱中放上去的。
二楼。
书鸢顺着楼梯上来,秦大师背手而立,四十五度仰望墙上的星空画像。
他听见异样的脚步声,美滋滋的嘴角一收,回头,正色道:“怎么会突然改变想法。”
书鸢望着墙上的画出了神,听闻声音,才回神,贪心不掩:“因为不满足于现在。”
因为想站的更高。
因为想配得上喜欢的人。
秦大师神色复杂,眯着眼睛,书鸢慌了一下,想解释,他突然笑出声:“聪明的人不会放弃赠入手中的前途。”
他本来想逗逗她,竟然敢让他苦苦等了那么久。
可一看她紧张,他又担心把这好不容易到手的徒弟逗没了,又正经了起来。
书鸢挠挠鼻子,暗暗松口气。
秦大师转身做到椅子上,坐的端重:“既然如此,你就是我徒弟了,来吧!行个拜师礼。”
旁边桌子上有正泡着的茶,冒着白烟滚滚上升,书鸢走过去端起一杯,豪不扭捏,垂首浅语:“师父,请用茶。”
秦大师心里爽的不行,邪恶之心燃起:“人家拜师都行跪拜礼的。”
书鸢性子寡淡,该虚与委蛇的时候也爽快,他音落,她就欲下跪。
在她心里这并不可耻,反倒看的极开,自古流传下来的习俗,虽早就淡漠在后人眼中,可遗迹永远抹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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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们,评论评论啊,作者单机很孤独寂寞冷,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