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河、死歌书院。

“所以他们动用了一些自认为果断的方法，目的也只是为了学习驱动恒星的最高科技，来破解终极恐惧，这对整个宇宙都有意义，所以终极恐惧是具体存在的……”

卡尔坐在潘震对面，慢条斯理的劝说潘震帮自己的忙。

潘震闻言道：“我不要听你说的什么终极恐惧！”潘震说着，敲敲自己脑袋道：“这里有一万年的城府，一万年来，我都只考虑烈阳星的安危，我神的安危！”

卡尔微微一笑道：“那烈阳星的安危和太阳之光你安危……你怎么选择？”

潘震闻言笑道：“你怎么问这么个犀利的问题？”

“我觉得，这是一会事！”

“此言差……”

“我的太师研究过你！”潘震打断卡尔的话道：“好多年，我记得好像是六十年。”

潘震摇摇头道：“当然，对于你这样三万年的神灵来说，我的太师也就只能研究个皮毛。”

看着面前微微一笑的卡尔，潘震低头砸砸嘴道：“他们说，你是……幻体！”

卡尔闻言笑道：“还个名词第一次听到。”

潘震却在此时突兀出手，一把火便烧了卡尔。

“如此无礼！”卡尔见潘震所为不由发怒，不在保持那一副彬彬有礼的样子。

“哈哈……”卡尔发怒，潘震却无所谓的笑道：“对不起，我只是试一下！”

潘震看着只剩一个头的卡尔耸耸肩道：“假设你被烧死了，我也没必要坐在这里和你扯淡不是？”

卡尔闻言，想着还要借用烈阳你力量，只得无奈坐下道：“你赌定我不能反击吗？”

见卡尔坐下，潘震一副慢条斯理道：“你的人在俘虏我神蕾娜的时侯，用的可是弑神狙击枪！”

卡尔闻言，只得无奈的再次辩解道：“那不是我的人，他们只是受我影响而……”

“不用解释！”潘震打断卡尔的话道：“我不在乎那什么终极恐惧，从现在开始，我要研究，花个百八十年，你们和超神学院、华夏那什么天庭，以及天使和恶魔的战争，也早就打完了。”

卡尔闻言，无语的看着潘震无奈道：“首先，战争的罪魁祸首也不是我！”

卡尔不明白，为什么所有人都认为他是幕后黑手？三万年，他连冥河都没出去过，只是一直呆家里研究虚空与死亡，只是帮了凉冰一把，就被人如此误会。

潘震疑惑道：“那你的立场就是……这是一场罪孽？”

见潘震认定了自己是这场战争的幕后黑手，卡尔无奈道：“我无所谓，你们叫我死神，反正研究死亡和虚空是我最大的乐趣。”

潘震见卡尔水火不进，蕾娜还在饕餮手里，不知关在宇宙的那个角落里，只得退步道：“蕾娜不能受到任何伤害！”

潘震看着卡尔问到：“你们想要驱动恒星炸开黑洞释放虚空？”

见潘震终于松口，卡尔为其解释起来。

“是驱动多颗恒星与黑洞相互作用，过程中会产生若干新的、超越时代理解的物质。

因为假设恒星运作不统一，或者说……如果不是像我一样的神亲自控制，那么恒星有可能会被黑洞吞噬。”

听完卡尔解释，潘震终于知道卡尔为何要帮凉冰弑神，冒险干掉凯莎，因为这完全违背凯莎的正义秩序，甚至比凉冰的堕落自由主义还不为天使所容。

看着一副风轻云淡的卡尔，潘震迟疑道：“天使……会与你们死战到底！”

“你呢？”卡尔不以为意的反问道。

“我只想找一个烈阳文明能够完美续存的方式！”

“有意思！”

卡尔闻言笑着问道：“你们为什么不换一颗行星？”

潘震闻言笑道：“神在哪，我们在哪！”

“行星也好，恒星也好！我们也无所谓！”

卡尔笑道：“那你愿意帮我一把？这也是帮烈阳。”

“我去过地球，哪位对你可不太友好，他答应，派人过来，助我们烈阳一臂之力！”

卡尔摇摇头笑道：“我研究过他们，他们与我们的路不同！他们有未来，却不是我们的未来。”

潘震笑道：“不试试，怎么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