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再次见到故人面1(1 / 2)

 木樨看后,心内焦急,脸上不能却露出半分,心道:若万里纵横杀心起,关若篱会不会又是一个叶清溪?

木樨见万里纵横棒着这份折奏,沉默不语,只紧盯细观。

木樨便走到小厨房,把熬好的银耳莲子羹盛了一碗,捧在手上,递给了万里纵横道:“皇上,寒夜漫漫,夜色已深,您身子要紧,奴婢为您熬了碗银耳莲子羹,您喝下清清火,暖暖身子。”

万里纵横一听,放下手中御笔,开颜道:“樨儿表现让朕心悦,好,就这样下去,朕自会改掉主张。”

“改掉主张?”

木樨头脑想着:“改掉何主张?是把樨儿立为中宫之主还是替溪哥哥平冤昭雪?此人说话真是深不可测,估且谢他再说。”

“贱婢谢过皇上。”木樨缓缓下蹲,向万里纵横福了福。然后接过万里纵横手上空杯,拿到小厨房。

一会儿,再过来为万里纵横磨墨时,果然万里纵横面前不见了弹劾若篱的折子,是留中不发还是已经写上朱批?那朱批又写的是何内容?

木樨不敢向下想,只得宽慰自己道:“不会的,大欢万事初定,万里纵横绝不是那草菅人命的陆景启。”

这时,木樨见万里纵横哈着双手,忙捧上手炉,道:“皇上,您歇会吧!已过二更,夜心寒气逼人,贱婢已为您备上手炉,请皇上暖暖手。”

万里纵横接过木樨送上来的手炉,把木樨凉手也放在手炉上,拍着木樨手道:“你是真心对朕好,还是假意为了达到目呢?”

木樨莞尔一笑道:“皇上自幼就聪慧过人,三十六计,计计活用,那庸才陆景启哪是皇上您的对手?作为帝王,陆景启没有熟读那三十六计,被人离间,一时冲动,斩了叶清溪,却把他的大康弄没了。木樨只是深宫女子,心思简单,有什么就说什么,不象皇上您用得如此巧妙,难道还解不开樨儿那点单纯心思的结?”

万里纵横听后,一时失笑道:“朕在战场用的谋略,都比不得在你身上用的心思多。好啦!既然有约在身,咱们尊守便是。”

说着万里纵横命令木樨抱着手炉,自己又拿过一本奏折翻看。

木樨看万里纵横手上的奏折,落款竟然是白锁,仿佛找到了源头,“对上啦,这就对上啦!自己一直怀疑是他从中作鬼,可一旦猜测成真,竟仍不住伤感,果然是他把传国玉玺偷龙转凤,也只有他有这个本事,若不然为何短短时日,竟在大欢做了三品大员?”

木樨在心内咬牙道:“白锁,别怪木樨心狠,木樨必会让你死于我手。”

一沓折奏看后,万里纵横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拥过木樨,在木樨耳边低声问,“樨儿可累?朕每次都得把这些折奏阅完方才上chuang睡觉,樨儿可急?”

木樨甜甜一笑道:“皇上不叫累,樨儿也不累,樨儿愿意陪皇上解决万民急事。”

万里纵横一见木樨脸上笑容,一时失神,抱起木樨,穿过屏风,向寝宫走去。

又是一夜折腾,待万里纵横睡熟,木樨才偷偷披衣下床,想找到弹劾若篱奏折细看到底是如何批阅,木樨在批阅完的奏折中,并未发现,抽开案几抽屉,果然,万里纵横把这份折奏留中未发,木樨一块石头终于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