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我……做什么？”阿芹艰难地吐出几个字。

“方才你和外面那个女婢说的话，全都是真的？关于那个女魔头的事情，一字不假？”洪宁襄稍稍松开了手，让对方能够喘一口气。

“我不知道是真是假……”阿芹吃力地说，“我也是……从我娘留下的遗书上知道的。毕竟――那些事情已经过去了几十年，当年青冥少主又封杀了所有的传闻，知道事情真相的人已经没有几个了。”

“你明知道，当年青冥少主封杀了所有知情的人，你还敢把我的事情，当做八卦和别人说，你倒是不怕死啊。”洪宁襄眯起了眼睛，阿芹看到她空洞的眼神，脸色大变。

“原来――你――你是凌霄女魔？！”阿芹瞬间明白了什么。此刻的心情已不是惊恐所能形容，她面如死灰，双膝一软，身体整个儿瘫软了下去。她现在恨不得抽自己几耳光，为什么嘴欠地说那么多八卦，竟然还当着凌霄女魔的面儿说了，这不是作死吗？！

“那么害怕做什么？难道你没发现，我和你们主子那样的女魔头，有着很大的不同？”洪宁襄低头，俯瞰着地上跪着的女婢，拍了拍她的脸颊，“拿出你方才说八卦的气势来，说说你对我的看法。”

阿芹牙齿打颤。

这个女人的相貌看上去温柔秀雅，虽然没有像自家主子那样是一副“白发紫唇”的入魔形象，但她却觉得这个女人比自家主子更可怕，反正左右不过是一死，既如此那就在临死前痛快地说两句，她可不会忘记，自家娘亲是因为这个女魔头而死的。

阿芹的双眼立刻充满了怨恨，“我并不认识你，但我知道，我娘是因你而死。你知不知道，当年青冥少主为了保护你，杀了多少人。又因为你，害得多少人，家破人亡。即使今日的你，已经重回了正道，你的身上仍然欠着很多条人命，如此罪孽重重，你还有可能得道飞升吗？”

“哈哈――”洪宁襄直起身，面上露出少见的自信笑容，“如果你是这样想，那就太小看我了。我的命运在我手里，我既可成魔，为何便不能成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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