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中年老者这时也退身和金针黄面并肩而立。整个分舵之内,充满了一片愁云惨雾。阴笑天李兵以乞怜之色,看着那僵尸般的怪人。金针黄面这时手中多了一令牌,怒目扫了那些叛徒之后,手中令牌,斜斜举起,沉声道:“你们还不俯首认罪,迎接家法,更待何时?”
连叫三声,没有一个人座声。“如此本长老要传谕捕人了!”厅内立刻起了一阵骚动,空气顿时紧张起来!那僵尸般的怪人嘎嘎一声怪笑,移身厅门之前,狞声道:“小子,你别摆你的臭身份了,今晚此地就是你们葬身之所!”金针黄面冷笑一声道:“你算什么东西?”那僵尸般的怪人道:“本人十二连环坞的护法,这里是本教分坛,可不是你张牙舞爪的地方!呸!”金针黄面道:“今日本长老亲临此分舵,缉拿叛徒以正家法,没有你说话的余地!”那僵尸般的怪人道:“你就拿拿看!”
马帮众高手一个个满脸激愤之色,摩拳擦掌,跃跃欲试。这时那位立在金针黄面身侧的中年老者,倏地上前两步,眼射骇人煞光冷冰冰的向那僵尸般的怪人道:“你自身难保,还想替别人顶缸!”那僵尸般的怪人见那中年老者,说话狂傲得刺耳,眼中绿芒乱问,狞恶至极的道:“臭小子,今晚第一个送死的就是你!”厅内所有十二连环坞的高手,和叛帮的马帮弟子,齐齐涌到那僵尸般的怪人身后,看样子是就要出手一战。原来黄玉在破庙易容为中年第者之后,依照金针黄面指示的直趋鄂北分舵,以他的形同鬼键的“移形换影”的身法、配合上绝世神技“流云拂穴”,一路进来,把所有的明桩暗卡,悉金点了穴道,井神不知鬼不觉的把整座舵坛、搜了一遍,放出了被阴笑天李兵囚禁的马帮忠贞徒众,所以金针黄面等一行人,如人无人之境,直奔令坛,阴笑天李兵等成了瓮中之鳖,几自全然不知。
黄玉且不理会那僵尸般的怪人,朗声向厅内发话道:“‘凡属马帮弟子,速即出厅听候长老发落,念尔等一时无知盲从,当可法外施仁,留你们一条自新之路,否则的话,恐怕后悔莫及!”厅内这时起了一阵骚动,接着传出数声惨降,只听一个声音道:“谁敢再动一动,这四人就是榜样!”黄玉神目如电,已看出是一个六旬左右的威猛老者,在向意欲出厅认罪的马帮弟子下手,一时肺都几乎气炸,杀机陡起,厉喝一声:“鼠子敢尔!”一式“移形换影,”众人只觉眼前一花,黄玉已如鬼魅般的现身令厅之内。厅向立时又是一阵哗然惊呼,纷纷退至靠墙角之处,骇然至极的看着黄玉,一个个如发了大寒太热,抖战不已。那僵尸般的怪人原本是当门面向外而立,竟然无法阻止黄玉从自己身侧擦过进人令厅,可说是栽到了家,马上转身向里,面对黄玉,心里却在冒着阵阵寒气。黄玉瞥了一眼厅内地上横陈的四具马帮弟子尸体,目光如电,对向那六旬老者道:“这四个人是你杀的?”那老者面无人色的向后直退,但两步之后,已然贴上厅壁,退元可退。黄玉道:“如此只好先请你上路了!”
了字出口,身形疾比电闪的一圈而回,惨噪声中,一条人影,直朝厅门飞出,“”砰!“的一声,倒地寂然不动,那老者已筋断骨折而死。那僵尸般的怪人本是不可一世的魔头,也被黄玉这身手所吓到,此刻一双闪着绿芒的凶睛,不停的骨碌碌乱转,不知在想什么歹毒念头,对于手下被杀,竟然豪不动容。黄玉跟着又发话道:“马帮弟子愿自承罪状,请领家法的立即出厅!”随即有十多个马帮弟子哭丧着脸,出厅而去,只余下五六个主迷不悟之徒,紧随在阴笑天李兵的身旁,迟疑不决。黄玉向厅外朗声招呼道:“长老传谕执法!”金针黄面闻声之下,一挥手,马帮近百高手,立作半月状散开,对令厅形成半包围之势,筑起了三重人墙:“八大护法弟子何在?”“弟子在,恭聆长老法谕!”金针黄面道:“跟我进厅擒捉叛徒!”“尊法谕!”九条人影,越众而出,向厅门欺去!
那僵尸般的怪人不声不响的粹然反身,猛挥一掌,黄玉阻止无及,金针黄面和八大护法弟子,不虑此变,立被震回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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