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出口白沧海的脸就不由自主的红了,昨夜的疯狂也瞬间涌入脑海,虽然她并不确定面具下的人到底是真正的锦瑟还是骆子书假扮的,但她还是害羞了,径自站起身端起那碗鸡汤,她绕过桌子来到风九幽的面前。
想知道面具下的脸到底长什么样子,也想弄明白昨天的洞房花烛夜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在走最后一步的时候故意倾身向前扑了过去,风九幽大惊本能的将那碗泼向她的鸡汤给打了出去,可谁知,白沧海就趁着这个时机一下子拿掉了她脸上的面具。
四目相对惊魂未定,当看到那面具下的脸根本不是自己所熟悉的骆子书时,白沧海愣住了,原来,她早上哭过之后就一直在想昨夜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无论她怎么想都非常确定跟自己洞房花烛夜的男人是骆子书无疑,可她想不明白骆子书是怎么进的房间,又是怎么到了她的床上
还有锦瑟,他作为新郎大晚上的去了那里,他为什么没有来婚房,没有来找自己
思来想去,白沧海只想到了一个答案,那就是骆子书很有可能扮作锦瑟与自己成了亲,然后又跟自己入了洞房,所以,她特意跑来试探风九幽,看他到底是什么反应,如果他是真的锦瑟,那么他就肯定知道昨夜没有与自己入洞房,如果他是骆子书假扮的,那自己就当面问问他为什么要这样
若兰一进来就看到被摘下面具的风九幽,大吃一惊嘭的一下关上门道:“公子,你的脸”
风九幽率先回神,摆了摆手示意她少安毋躁,然后扶起白沧海微微一笑道:“你还好吗有没有摔到那里”
白沧海以为骆子书已经是这世间长的最好看的男子了,可没想到风九幽比他还要好看,简直比女子还要美上三分,那微微一笑倾城倾国颠倒众生,好看的她连呼吸都要忘了。
看到地上的碎片若兰大概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几步走到风九幽的面前,颇为担心的上下打量她:“公子,你烫到了没有”
松开扶住白沧海的手,风九幽低头朝下看,只见前面的衣襟上湿了一大片,还好冬天的衣服穿的比较厚,要不然那么烫的鸡汤估计能烫块皮下来:“没事,没烫到。”
立时回神,白沧海显的手足无措尴尬极了,抱歉的拿起锦帕开始擦风九幽衣服上的油渍,一边擦一边紧张的说:“对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毛手毛脚的,相公,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对不起”
看到她紧张而又小心翼翼的样子,风九幽不禁想起了上一世的自己,记得她曾经有那么一次也将鸡汤泼在了尚君墨的身上,当时她也是这个样子,谨小慎微,看的人心里很不舒服有些堵的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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