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丞相接过儿子递来的茶,喝了一口放下道:“闻名不如见面,锦瑟与我们打听到的消息完全不一样,他并不像外界所传的那样冷血无情,反倒是像邻家的公子,很随和,也很亲切,一点架子也没有,而且博学多闻,对沧海也很体贴照顾,是个不错的孩子。”
一连串的夸奖让白一凡很是吃惊,似乎怎么也没有想到父亲会这样的满意,要知道他看人的眼光一般都是很高的,况且,他也极少会夸人,更别说是像现在这样颇为欣赏的了,白一凡给自己也倒了一杯茶,笑着道:“那儿子就放心了,之前那人都还说他是杀人如麻的冷血公子,如今看来江湖传闻也不足为信。”
白丞相笑了笑,沉思片刻道:“以讹传讹素来如此,你妹妹的婚期就定在后日中午,你一会儿带人把家里给布置一下,怎么说都是成亲,再怎么样也不能委屈了你妹妹。”
“儿子明白,父亲放心吧,只是请帖要给骆家送吗”白骆两家从前的关系非常好,可自从出了这档子事以后,两家就再也没有来往了,平日里上朝虽然也会碰见,但通常都是不打招呼的,一向都是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井水不犯河水。
白丞相站起身来回的走了两步,有些气愤的说道:“送,为什么不送,说到底也是他骆家对不起我白家,如今我白家的女儿嫁了个好男人,怎么能不请他们来观礼呢,你晚些时候亲自将请帖给骆子书送过去。”
谁家的女儿被人欺负成这样而不生气呢,往日里不发作只不过是因为自家女儿还爱着他,自己还是希望他们能有朝一日在一起的,可现在女儿要嫁给别人了,他还有什么好顾忌的,十年,骆子书,你欠我女儿的,我会一点点的从你身上讨回来。
白一凡站起身恭敬的应道:“是,父亲,儿子这就去办。”
言罢,他转身就要离开,脚才走了两步,白丞相又叫住了他,嘱咐道:“最近朝中时局不稳,皇上已有立太子之意,白家世代忠良,素来只忠于皇上一人,你近期跟诸位皇子都不要走那么近,以免被人无端揣测。”
心中一惊猛的回头,白一凡脱口而出道:“立太子皇上这些年不是一直都没有松口吗,怎么突然间想要立太子了”
白丞相轻轻的摇了摇头说:“这个为父也不是太清楚,不过,我想多半应该是因为三皇子的缘故,二十年前,嫣妃娘娘冠宠六宫,如果没有失踪,皇后之位必是她的,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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