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们认识他?”
“喂,到底什么情况?你们惊讶什么?他到底是谁呀?我怎么从来没见过?”
其中一个认出李大成的人回过神来,看了一下身边的那些人,咽了一口吐沫,这才说道,:“他?他可是最近古玩圈最出名的人物。你们可能不认识,但绝对不可能不知道。”
“最您最出名的人?难道是……”
“不错,他就是怀古艺术品拍卖公司的老板,古玩订制的起人,李大成。站在他身边的,是怀古的股东,也是怀古的艺术总监叶瑾,贺天寿贺老的弟子。”那人说完之后,感觉嗓子干涩,火辣辣的。
“啊?真的是他?我听说前几天在京城,富比拍卖行举行的清朝宫廷珍宝专场展览就是被他砸的,他怎么又来到这里了呢?莫非他还要砸不成?”
“这还用问?难道你还没有听清楚他刚才说的那些话吗?宝石普通,富比垃圾……”
“他疯了吗?难道他真的打算把富比得罪到底?”
一经提醒,之前那些不知道李大成身份的人,此刻全都露出了了解的表情。
李大成,绝对是最近一段时间圈里面的风云人物,从东到西,从南到北,可以不认识他,但不能不知道他。他所提出的古玩订制,虽不敢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但绝对能够颠覆传统的拍卖行业,并且会对拍卖行业重新进行大洗牌,光是这一点,就足够被人记住了,更何况,二十件订制古玩,件件都是价值连城的稀世珍品,从来没有任何一家拍卖行能够同时拿出这么多的稀世珍品进行拍卖,这简直就是一场古玩拍卖的盛会。
“谁?谁说我们富比是……”这个时候,从人群里面挤进来一个人,不过当他看到李大成的时候,脚下的步子硬生生的止住了,眉头也竖了起来,口中惊讶的问道,“怎么又是你?”
“呦?钱总?我们又见面了,好巧!”李大成笑眯眯的看着钱程,俗话说的好呀,不是冤家不聚头,没想到在深市也能碰到钱程。
巧?巧个屁!
钱程气的直想骂人,不过这气并不是从李大成身上而来的,而是因为刚才找他的手下。
不是说闹事的人不认识吗?不是说是个陌生的面孔吗?
不认识?陌生?
这是公司现在最大的敌人好吗?
前几天刚在京城被对方当面砸了场子,本以为离开京城,来到最南面的深市,躲得远远的,能够得到学习和锻炼的机会,可是在第一场自己参加的预展中,就又遇到了对方,这不是坑他吗?早知是这个男人,说什么也不会来。
“怎么又是你?”钱程气愤的说道,语气中却透着几分无奈和心虚。
“也许,这就是缘分吧。”李大成深情款款的冲着钱程说道。
钱程听见后浑身直起鸡皮疙瘩,缘分?去你-妈-的缘分,谁想跟你有这种缘分?老子想躲还来不及呢。
“你来干什么,这里不欢迎你。”钱程没有好气的说道,脸色异常难看。
“嘿嘿,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今天这场拍卖会预展是向社会公众,也就是所有人开放的,外面又没有立着一个不欢迎我的牌子,我为什么不能来?”李大成笑着说道。
“我是这场拍卖预展的负责人,这里我说的算,我说不欢迎你,就不欢迎你,请你离开。”
“那可不行,我已经来了,就没想着空手离开,除非你承认你们富比是垃圾,要不然……你懂得。”
“你做梦!”钱程气的直咬牙,“如果我们富比是垃圾,那你们怀古就是垃圾中的垃圾。”
“我们怀古可不是垃圾,至少我们怀古不会拿这种普通的红宝石出来糊弄人。”李大成瞥了一眼柜台里面的红宝石,然后示威的看向钱程,那意思好像在说:小子,你接招吧。
“普通的红宝石?那明明是……”钱程说到这里,声音戛然而止,他突然意识到,对方是来砸场子的,既然针对展柜里面的那枚红宝石,必然是有备而来,如果他继续为这枚红宝石辩护,对方肯定会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红宝石来砸场子,就像前几天在京城一样,这又是对方的一个圈套。
“明明是什么?是垃圾吗?”李大成笑着问道。
“这是我们富比的事,再说,这枚红宝石如何,大家心里明白,用不着你在这里装-逼。”钱程赶紧改口说道。
“那可不行,你我都是从事拍卖这个行业的,大家都是同行,我又怎么能看着你去坑别人呢?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可忍我也不能忍。”李大成严肃的说道。
“你说的对,我们是从新拍卖这个行业的,那么你应该知道,这件展品是有人委托给我们富比进行拍卖行,并非是我们富比自己的东西,你现在说这件红宝石普通、垃圾,那就是在说我委托人是在坑人。”钱程赶紧说道,破坏对方与所有委托人之间的关系。
“瞧瞧,大家都瞧瞧,身为拍卖行,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对拍卖的宝贝进行把关,而他们富比倒好,把责任推的一干二净,难道说,你们富比拍卖赝品,我们上当受骗了还要找委托人?原来以为你们富比垃圾,展出的古玩没有什么好东西,没想到你们富比竟然还这么不负责任,既然在你们拍卖行竞拍东西没有保证,那以后谁还敢参加你们富比举行的拍卖会?”李大成痛斥道。
钱程直接被这席话给说蒙了,看见周围小声议论的人群,记的赶紧解释道,“我们富比什么时候拍卖赝品了?我们富比对每一件拍片都保持着认真负责的态度。“
“刚才明明是你说展品是委托人委托给你们富比的,并非是富比的东西,这不是推卸责任是什么?你这难道不是把责任推到委托人身上吗?你这不仅是对竞拍者不负责,还是对委托人不负责,你们富比真是个垃圾。”李大成冲着钱程滔滔不绝,说的钱程呆呆的站在原地,干张着嘴巴,什么都说不出来。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