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黎夜冷哼：“悬珠是还了，我的庄园呢？”还有欧阳若冰的伤呢？

“我会找人帮你把庄园修好，恢复原来的样子给你。”楚灵芝说道。

她真的不希望战争这样的事情发生，太可怕了，如果南宫夜痕回来，她一定要说服他，放弃权势吧。

恭黎夜一听，哈哈地笑了几声，凌厉地看着楚灵芝，“南宫夜痕这是什么意思？打我一巴掌，又塞给我一颗糖？”

“他这样做，还不是因为拿到悬珠救我？如果换成是你，你也会这么做的！恭少，如果生病的人不是我，是若病，你们又彼此相爱，真心相待，你也会这么做的对不对？”

“……”

恭黎夜一时被问住了，如果换成欧阳若冰，他会这么做吗？

欧阳若冰不爱他，他都为了她落成这个地步，如果爱他，他岂不是连命都可以送给她？

呵呵，原来爱，是犯贱的行为。

楚灵芝浅浅一笑，笑得有些黯然和忧伤，“你回答不出来，代表你也会这么做的对不对？其实，不管对方爱不爱你，只要你爱着她，她有事了，你都会全心协力去救她的。在南宫夜痕找你要悬珠时，我就跟他分手了，我当时很恨他，恨不得杀了他，但是他依旧奋不顾身为我夺到悬珠……”

恭黎夜冷笑：“你恨他？想杀他？你不是很爱他吗？”

楚灵芝苦笑，“就是爱，才有恨。你没听说过一句话吗？爱有多深，恨就有多深。”

“为什么要恨他？”

“……”楚灵芝抿嘴，没有说话。

恭黎夜眯眼，“因为楚纪念？”

楚灵芝并不惊讶他这么问，她抬眸，坦然地看着他，“你都知道我的身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