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羲拉着我走进了房子,过了三年这里依然如故没有任何的变化。一直走到内室后古羲就站在原地也不知在想什么,就在我感到纳闷不明时他突然叹了口气道:“本来还想着带小愿回来这里缅怀下故居的,你却先到了。”
我的身体一僵,这时候哪可能还会懵懂不知他在说什么。虽然我完全感觉不到这空间有何异样,可是对古羲的能力一直都是信服的。
但等了有那么五六分钟后也没见有异常,更不见有人出现......古羲却拉了我走到木板床边坐了下来,我不安地问:“怎么回事?那个人是何知许吗?”
他没有回答我,而是把我推进里侧拉着我一同躺了下来又突然欺身靠近了将我抱在怀中,我用疑惑的眼神看着他,到底他在弄什么玄虚?明明感知到有人在旁,为什么不去抓住那人反而与我说这?可他接下来却伸手盖住了我的眼睛,不让我视线穿透,却抵着我的耳朵轻语:“小愿,这张床下有一件宝贝,如果有事发生你就把它拿出来,它能帮你摆脱他们。”
他们?来的不止一人?
就在这时屋顶上突然传来了尖细的声音:“老龟壳,这回你可听清了?原来他一直都把那件宝贝给藏在这里,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鬼婆子,还是你有先见之明来这堵人。怎么说,男的归你还是女的归你?”
是鬼婆与那老龟壳!我的身体骤然而紧下意识要去拉下古羲的手,可是他却使了力并在我耳边说:“别动!”不管形势已经危急,但既然他如此下令我还是听从了。
只听外面鬼婆那恐怖的声音又近了一分:“老家伙想要女的就直说,不过你那副身子到底行不行啊。”老龟壳哼了声对答:“行不行一会自见分晓,不过老婆子你对长空的动机太明显了,可别偷鸡不着蚀把米哦。”
“少废话,我鬼婆子先下了!”话落就听屋顶传来哗啦碎响。
我没法看到,只能依靠耳力去判断,从砖瓦摔落地面的声响推断鬼婆不但下来了而且距离我们这张床很近,但却......没有后续!
这可能就叫雷声大雨点小,在鬼婆那声响之后我无论怎么仔细听都没再听到她的声息。片刻之后就连还在屋顶的老龟壳都不确定地问了:“鬼婆子,有没制服长空你倒是作个声呢。”
室内依旧无声,连我都不由感到诧异了。鬼婆明明是从上面下来的,怎么就突然没声了呢?要说如果古羲没在我身侧的话那还可能是被他给做了,可他一直都还把我的眼睛给蒙着呢,人动都没动,我连他的呼吸都还能感应到。
过了一会老龟壳也受不住这沉寂了,在上头大喊:“鬼婆子你要再不出声我就不管这先来后到的规矩下来了啊,到时你可别说老头子我欺负你。”
听着那声音越见逼近我就猜到其实老龟壳在说话时已经从破了的屋顶下来了,而且有一股凌厉的劲风袭来。就在我感觉压力越来越大时,突的眼睛上覆盖的力道松开了,我本能地睁眼,只见黑暗中黑影一闪瞬间感觉那股压力消失了。
我猛然坐起身要张口喊古羲,嗓音刚到喉间就看到他从半空中现出了身形并跃到了跟前。“这是怎么回事?”放眼四下竟看不见鬼婆与老龟壳的身影,也没了动静。
古羲云淡风轻地回道:“送他们去别的地方玩了。”
别的地方?我是真好奇了,屋顶的破洞都还在,他们还能就这么容易放过我们?还是因为什么事两人不战而逃了?
事实上我两种都猜错了,古羲在见我迷茫的样子后嘀咕了一句:“你不会以为我窝在这里那么多年都是在混日子等死吧?”所以?我挑了下眉后问:“你做了什么?”
“既然一时间走不了,总得找点事来消磨时间。除了弄弄祭盘摆摆阵法外,还能够有可开发利用的就这间房子了。当初你也从我的画中看出了些端倪不是,那只不过是我有意透露给你看的其中一部分,你仔细看下地上的碎石觉得它们像什么?”
我顺应他的话目光从他身上移转向地面,那处有一滩应该是被鬼婆损毁的屋顶碎石,对应着顶上也确实有个破洞。之前因为这处是沉黑的关系,看着什么都是黑麻麻的,但现在头上有了个漏洞后我看那地面的碎石觉着好像在闪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