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我还能点头,可当他的手指捏住我手臂突然用力时,根本控制不住尖叫出声,岂止是有些疼啊。几乎只过片刻就见手臂上乌青指印斑斑,那疼是一轮痛过一轮。等两条手臂都被他这般捏过后,突的将我背转,上衣再次被撩起肌肤外露于空间,这时我已不去想那些羞赧了,因为他的指压在脊梁骨上,锥心之痛。
一开始我还能叫出声,到后来就只剩**与重喘了。
我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可却大约明白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才导致我起红疹身上发痒,绝不是过敏这么简单。最后一下分明感觉到有针刺下来,痛感竟全都朝那一点汇聚,眼前都开始发白看不清物了。
当结束时,只觉走了一遭地狱轮回。
感觉古羲把我翻转过来面朝上,微微睁眼,看到他手上拿了一支深紫色的针。可当他手指抹过时,却发现原来那针是根银针。
心头发寒地想:那深紫色的不会是血吧。
古羲的脸色很沉,他并没看我,只一直盯着刚刚抹过针的手指,我发现不过片刻他手指上的深紫居然变成了黑。
“我到底怎么了?”开口才发现自己气弱到几乎无声。
古羲垂眸看我,清冷而道:“你被下了蛊。”
我怀疑自己听错了,怎么就无缘无故中蛊了?难道是在布林镇上因为与谢天元接触的原因?可古羲立即就否定了我的猜测:“不是姓谢的蛇蛊,你所中的是五毒汇聚凝炼的蛊毒,比蛇蛊要厉害百倍。”
“是哪五毒?”
“蛇、蜘蛛、蝎子、蜈蚣、蟾蜍。”
悚然而栗,这五种可都是致毒之物,想及谢天元的蛇蛊据说是身体里会有蛇存活,心颤着问:“不会这五种东西都在我身体里吧。”还好见古羲摇头,“实物下蛊没这么容易,除非你没行动能力任由对方将毒物送进你嘴里的。是下的药蛊,可利用的方法有两种,一是通过身体接触让药渗透进你的皮肤,二是通过食物用进你身体里。原本它的潜伏周期至少要三天,可你偏偏刚好吃了生食,引发了蛊毒而起反应。”
“那现在我该怎么办?去医院洗胃吗?”这话我问出来都觉得自己天真,果然听到古羲讽刺地反问:“你觉得医院还能给你解蛊?”
正觉失落,又听他道:“已经解了。”
我有些反应不过来,怔然看着他隔了几秒才意识到他在说什么,“你帮我把蛊解了?”
他一挑眉,“要不然刚刚是在玩啊。”
“可是,你不是说我中的是比谢天元那蛇蛊还要厉害百倍的什么五毒汇聚的蛊毒吗?”
他轻轻一哼,淡淡道:“蛊刚入体并未着床,还潜伏在表层。你得庆幸今儿我想吃日料,若没那些生食先喂祭了它们,过上一夜,我就算想帮你解都难。”
听他如此说,仍然还有犹疑:“那现在我是没事了吗?”还有,我又看了看他手指上的乌黑,无疑那就是他从我体内用银针拔出的蛊毒,可是......“那东西你接触了会不会有事?”
但见他淡淡瞥了眼自己手指道:“已是死物,又能奈我何?你还必须得灌水一直灌到吐为止,这样才能将留在你体内的毒物尸体清除掉。”
我浑身一颤,“你刚刚不是说没有实物,就是药蛊吗?”
“蛊遇血而生,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我要喝水!可刚刚一番痛入骨的煎熬让我全身半点力气都没,只得向他要求:“你能帮我去拿水来喝吗?”
黑眸沉静看我,口中却道:“不急,反正也都死了,等一会再清理吧。”
他不急我急啊,一想到那所谓的......尸体还全在我体内,就觉浑身都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