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言(1 / 2)

 “梁浅,这是我给你写的第七封信,也是最后一封信了。

我杀了人。

也将为自己的罪恶受到惩罚。

你相信命运吗?以前我不信,现在我信了。

就好像冥冥中自有天定,从我出生那刻起,命运已经写好了。

无论我挣扎还是痛苦,它都在那里,静静地看着我。

走进宿命的轮回。”

这是一封来自笔友的信,被夹在了我的一本旧书里。我叫常愿,梁浅是我当时的笔名。

源起于前阵子母亲打来电话说老家的房子可能要拆迁了,当时我还一笑置之。

由于近些年各地拆迁整改计划在如火如荼执行,多少人靠着拆迁成了百万富翁或者拥有数套房子,所以乡村居民无不巴望着这个计划能够成功实施。

我老家这个“拆迁”的梗已经被提了至少八年,年年都在说拆,至今都没拆掉。甚至前两年都有派人入驻量尺寸,但是量完之后就没了下文。所以听多了就麻木了,也不当一回事了,但是老妈口中信誓旦旦称这次一定能拆,还开始整理老房子里的东西起来。

隔了几天她就给寄过来一箱我的东西,都是些我早年看过的书。

那天下午,我也是心血来潮,看那一箱子书搁在墙角想着不如收拾整理一下,没料竟有一个泛黄的白色信封从某一本书里掉了出来。

我弯腰捡起,发现这信还是封口的,捏了捏厚度,显然里面还有信。而信封上的地址正是我老家的,收信人是我,不过没有寄信人的地址和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