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岁,把那厮压来了。”少顷,上官天绝就压着一人出现在了正厅,大伙儿定睛一看,只见那人被五花大绑,衣着华贵,身段挺拔,面容清秀,然而头低垂着,形如一个沮丧的罪人。
西门东海与陈永康看到被上官天绝压着的那个所谓的罪人,顿时激灵灵打了一个寒战,特别是西门东海,他知若儿子交给钟离文俊严办,那么儿子的前途就彻底的没有了,顿时是又集又怒,故而忘却了身份腾的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个箭步来到了儿子面前,举起巴掌狠狠的落在了儿子的脸上,“我打死你这个不成器的东西,不好好在家读居然到处给我惹事,你说你因何来王府?说?”西门东海一脸怒气的望着低着脑袋一声不吭的儿子,此时他早已气的满眼。
“西门将军,本王需要你的解释。”福王那充满威严与冷酷的声音缓缓的响起,顿时把西门东海的火给剿灭了,头脑里仿佛被灌了一盆冷水,天知道自己没有让儿子来行刺啊,可儿子就在人家手里自己该如何应对啊?此时西门东海早已被吓出了一脑门子汗,缓缓转身来到福王面前,双腿一软,扑通跪在了地上,“千岁赎罪,为臣就是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让儿子来行刺您啊,这一定是一场误会,希望千岁明察。”西门东海睡着就给福王一个劲儿的磕响头。福王看到面前一脸惊慌的西门东海,心中甚悦,双眉微微一挑,眼中闪出了一丝冷酷与残暴,“本王之所以没有把西门永浩扭送官府就是看在与西门将军过去的情分上,还有已故西门王妃的颜面上,不过若本王就这么把西门永浩给放了那岂不没了章法,让天下人误以为我慕容伊川的王府什么人想来就来想走就走,那本王今后岂不随时都可能有危险,岂不如坐针毡了?”福王眼瞅着西门东海给自己磕响头,他却丝毫没有一丝的恻隐之心,他很面前这个手握兵权的人,他是自己前途上的最大绊脚石,自己怎可放过?
西门东海知这一次自己彻底的栽倒了他慕容伊川的手里,事到如今自己只能够豁出去了,不管怎么样都不能够让儿子进府衙,若那时儿子即使抱住了性命而前途也讲化为乌有,儿子的前途没有了,那他们西门家还有什么指望啊?
这个时候陈太尉也挨着西门东海跪了下来,恳求道;“千岁就念在永浩年少无知的份儿上绕了他这回把,为臣认为永浩绝非要刺杀您的,因为他没有刺王的动机啊,希望千岁明察。”
福王扫了陈太尉与西门东海一眼,冷哼一声,“西门永浩你快说到底夜来王府作甚?”福王缓缓起身,背着手缓步来到了西门永浩的面前,二目如刀,耐看面前这个玩世不恭的青年。
西门永浩堵在嘴上的东西已经被拿了去,此时天绝在后面给了他一脚他就无力的跪倒在地,“回千岁小的绝对不是来刺杀您的,而是来看我师妹冷如谨的,没想到就――”西门永浩又一次把头垂了下去,他知道事情到了这个田地自己只能够实话实说了,他对福王还保有一丝希望,希望他能够念在西门王妃的情分上把让此时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可是单纯的他哪里能够懂得他慕容伊川的心思啊?
“千岁,为臣认为西门永浩的确没有刺杀的动机,您就念在他年少无知的份儿还有西门将军劳苦功高的份儿上暂时不要把他扭送官府了吧。”一直在冷眼旁观的萧丞相此时也开了腔,主动给西门永浩求情,这到大大的出乎西门东海的预料,不过他知萧丞相老谋深算,杀人不见血,绝非那么好心。
福王沉吟了片刻,冷冷的盯着面前的西门永浩,语气威严的质问道;“你说的是真的?的确是来看冷如谨的?”他的面色也稍稍缓和了些许。
西门永浩连连点头,“的确如此,我西门永浩可对天发誓,若对王爷有半句隐瞒必遭天谴。”接着西门永浩就把自己与冷月山庄姐妹见面,她们让自己三天之内来王府看如谨,以及自己和陈盈盈被下药还有自己寻找冷家姐妹未果以及想通过来见冷如谨得到一丝讯息的种种一五一十的和福王演说了一遍。
福王听罢没有说话,而是冲天绝一摆手,天绝会意压着西门永浩走出了正厅,然后福王缓步重新坐回了自己的座位,此时西门东海和陈东海还在跪着,因为磕头用力的缘故西门东海的额头上已有了血痕。
福王扫了一眼西门东海,染白别有所指道;“西门将军,你儿子的前途就掌握在本王的手中,如何让你的儿子能够顺利去考武举就得看你的诚意,只要本王的一句话你的儿子不光没有了前途,恐怕――”福王故意顿了顿,然后接着道;“本王给你两天的考虑时间,本王可以保证暂时不声张此事,也不会吧西门永浩扭送官府,到时候就看将军你的诚意了,”<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