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着抱着大概二十分钟之后，顾舜泓实在是觉得这个姿势略尴尬，和秦雅歌分开，给她抽了张纸：“有什么好哭的？像我欺负了你似的。”

读书的时候，有不少女生顾舜泓面前哭过，他都是冷眼旁观。

那个时候，顾舜泓就觉得，女人的眼泪跟不要钱似的说来就来，他挺讨厌女人在他面前哭的，好像他做了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情一样。

秦雅歌接过纸巾，擦了擦脸，擤了擤鼻子：“我这不是激动的吗？”

“有什么好激动的……”顾舜泓非常无语，他真的受不了女人无缘无故地哭，这也是他至今没有谈过恋爱的原因之一。

喜欢秦雅歌，大概也是因为秦雅歌当年给他的印象跟别的女孩子不一样，坚强独立。

不过现在既然已经喜欢上了，无论真实的秦雅歌是个什么模样，他也会照单收下。

扔掉脏了的纸，秦雅歌嘟了嘟嘴：“老板总说我嫁不出去一辈子替他劳碌的命，现在居然把他最得意的弟子搞到手我能不激动吗？”

秦雅歌才和池骞分手那一阵郁郁寡欢，池骞和秦枕书在一起的事实给了她沉重的打击，每天唉声叹气自怨自艾做事情打不起精神来，大BOSS特看不惯秦雅歌一蹶不振的样子，恨铁不成钢之下就说她是一辈子给他劳碌的命。

……

终于从把自己推销出去的激动中平复下来，伤感够了的秦雅歌跑进房间里鼓捣了一阵，出来的时候手里一叠纸，坐在顾舜泓旁边平静地和顾舜泓探讨包养的事宜。

秦雅歌读书读多了，觉得什么都得白纸黑字写下来才妥当。

她很穷的，养顾舜泓这样的人估计会很费钱，她可不想最后人财两空。

秦雅歌递了一份合约给顾舜泓：“顾师兄，你先看看。”

顾舜泓挑了挑眉头，接过合约，饶有兴趣地看着秦雅歌打印出来的合约。

顾舜泓看得认真，加上内容本就比较多，耗费了比较长的时间，秦雅歌在旁边坐着，心里七上八下，间隙中打量了顾舜泓好几眼，可惜顾舜泓面容平静，她没办法从那张冷冽严肃的脸上找到一丝的信息。

终于翻完最后一页，顾舜泓有些佩服秦雅歌能够在短短半个小时之内准备了三页的东西。

顾舜泓回到第一页：“这第四条，在甲方有需要的时候，乙方必须满足她的需求。我想问一下你的需求都是些什么？”

顾舜泓已经无力吐槽这合约中各种模糊不清的条款，不过考虑时间的情况下，顾舜泓勉强接受了这潦草的草稿。

不过该维权的地方，顾舜泓不会留情，随随便便签字不是他的风格。

“大概就是陪吃陪喝陪睡之类的。”

秦雅歌说的时候没有太大的想法，说完之后险些咬掉自己的舌根，OMG，她都说了些什么？

不过，内心里那点小期待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