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法芙悲剧了,望着近在咫尺的楼兰金刀,仿佛隔着一座富士山,看得见,拿不着,只能眼巴巴的盯着楼兰金刀,她有撞墙的冲动,这种感觉让人抓狂了。
午夜零点,狂风暴雨停歇,雨过天晴了。
阿法芙解脱了,望着沉睡的赵神,身上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力气,她艰难的爬了起来,拿出枕头下面的楼兰金刀,纤手握在刀柄上,按了一下崩簧,宝刀弹出刀鞘。
漆黑的卧室里,打了一道闪电,雪亮的刀光晃花了阿法芙的凤眸,盯着刀背上残缺不全的地图,她欣喜的抓狂,宝刀到手了。
望着呼呼大睡的赵神,阿法芙蓦然一咬牙,眼中闪过恨意,楼兰金刀对准赵神的脖子,就要一刀斩下赵神的人头。
“嘭嘭嘭!”
千钧一发的时刻,门外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娜莎清脆的声音响起,大声道:“阿法芙快开门,有重要情报,禀报大帅!”
阿法芙打了一个机灵,快速回刀入鞘,麻利的披上衣服,扯下一条床单,包裹住楼兰金刀,敏捷的跳下床,穿好鞋子开了门。
“来了!”阿法芙望着门外,一袭戎装英姿飒爽的娜莎,还有娜莎背后的二牛和赵横,她低着头退出了卧室,小跑着回了自己房间。
赵神迷迷糊糊的让人摇醒了,睁开朦胧的眼睛,看清了面前的娜莎,疑惑的道:“出什么大事了?”
“镇嵩军投靠了关东军,内蒙成了鬼子的地盘,北洋军阀有限的地盘,又没了一个省。”娜莎吐气如兰,接着说道:“大总统大发雷霆,连夜发表全国通电,强烈谴责刘屠户的无耻行径,抗议东洋人的侵略行为。”
赵神张开嘴,困倦的打了一个哈欠,不耐烦的道:“谴责和抗议要是有用,还要军队干个屁,还有别的事吗?”
“大总统发来密电,内蒙和外蒙都交给大帅处理了,还说别丢了民国的面子。”娜莎轻声道。
“内蒙和外蒙是两回事,外蒙的老毛子,咱们暂时惹不起,先考虑东北的关东军吧。”
赵神坐了起来,靠在枕头上,还没有彻底清醒,沉默了一下,淡淡的道:“西北战事刚结束,西藏还在打着,军队需要休整,不能贸然开战,西藏光复了,再说吧。”
“咦!”二牛惊呼一声,伸手一拍额头,诧异的道:“大帅的楼兰金刀怎么不见了,我明明压在枕头底下的,跑哪去了。”
赵神也是一愣,翻开了枕头,掀起了被子,床榻上空空如也,哪有一点楼兰金刀的影子。
“二牛,你仔细想想,宝刀放哪了?”赵神无语的挠挠头,楼兰金刀不光锋利,还是开启楼兰宝藏的钥匙,上面绘着藏宝图,在东洋人的眼里,价值连城。
肥波严肃的道:“我记得清清楚楚,宝刀就放在枕头底下了,不会错的!”
“搜一遍卧室,还见鬼了!”赵神穿好衣服,下了大床。
二牛招进来几个亲兵,翻找了一遍卧室,一无所获。
“阿法芙可能知道,她刚离开卧室!”二牛如梦方醒,瓮声瓮气的道。
“二牛去看看!”赵神叮嘱道。
二牛跑出了卧室,带着一队亲兵冲了出去。
一刻钟后,二牛哭丧着脸,垂头丧气的进了卧室,郁闷的道:“阿法芙不见了!”
赵神呆若木鸡,脑海中若隐若现的浮现出,阿法芙迷人的身段,火辣的眸子,缠绵悱恻的场景。
“阿法芙,不可能是女特务!”赵神惊诧万分,那么乖巧的姑娘,怎么会是日本特务。
娜莎若有所思,娇声道:“大帅有没有发现,阿法芙小跑的动作很熟练,经常行礼问好,看着很有礼貌,她的身体异常灵活,什么舞都会跳。”
赵神默然无语,还真有这事,一直没有注意,身边之人很可能是东洋特务。
“封锁城门,岗哨增加三倍,谁也不准出城,给我搜城,我就不信了,阿法芙一个毛丫头,还能飞出城去。”赵神想到了什么,叮嘱道:“别伤了阿法芙,给我抓活的!”
吴尺分开人群,建议道:“不用搜城的,我有一个好主意。”
“说来听听!”赵神道
“随军出征的,还有十几条德国狼犬,都是精悍的猎犬,最善于找人了!”吴尺道。
城郊一条小巷的尽头,有一间宽敞的宅院,古朴的大厅里,阿法芙优雅的跪坐在榻榻米上,怀里抱着一把楼兰金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