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起身就要跟着崔胖子和马猴子一起去扒开那棺材外头的松香。周跃峰一把拦住他:“这点事他们俩能处理好。你现在最关键的就是要把自己的身体弄好。这样才能真的帮上我们。”
一边说着。手上一直都沒有停。在他身上的各处血脉上头施针。随着这些银针扎入他的身体里。张恒的脸上渗出了一些水珠子。也不知道是因为这里的温度升高太快。还是因为在强忍着施针的疼痛。
不过周跃峰知道。这解毒无非就是用银针配合真气。把毒素聚集在一处。最后再通过开一个口子的方式把毒素给泄出來。无非是所有施针里头最为痛苦的之一了。所以手上不敢耽误。而张恒也知道周跃峰下手有把握。所以不管多疼。他都强行的咬着牙忍着。丝毫也沒有退缩之意。
很快。周跃峰就把这些毒素全部集中在了他肿胀的右手上。接着在中指上开了一个口子。黑色的毒血顺着右手的中指不停的往下滴。落在地上溅起了一阵也不知道是烟还是雾。而随着这些毒血的逼出。显然张恒好了很多。
他感激的看着周跃峰说:“多谢峰少爷。峰少爷对我们这些下人都能这么用心。周家一定会繁荣昌盛的。”周跃峰知道他说的是心里话。于是摆了摆手:“大家都是兄弟。不用这么客气。你们也都不容易。”
周跃峰想了半天。本來是不想把真相告诉他。不过想來不告诉他也不行。这关键时刻。每个人都有清楚知道自己身体情况的权利。他对还在放血的张恒说:“兄弟。虽然我暂时把残留在你身体里的毒素全都排出來了。不过还有一点已经进入了你的心脏。这点我是无能为力。也就是说。它们不发作则以。如果发作。谁也沒有办法。”
说完他拍了拍张恒的肩膀。沒想到张恒的情绪沒有任何变化。只是点了点头说:“沒事。听天由命了。如果老天觉得我这条命还有用。那它就给我留着。我还能帮峰少爷做点事。要是觉得沒用了。尽管拿去就是。能跟着峰少爷一回。我也无憾了。”
听完了他的这些话。周跃峰沒有说话。只是继续帮他梳理经脉。以便让毒血能够流得更快。但是他心里在想:“一个小弟尚且能够如此。我还有什么可放不下的。佩玲灰飞烟灭了。其他人也都各自为了这件事付出了太多。自己的这条命什么时候收回去。也全看天意吧。”
想到这儿反倒是释然了。看到黑血滴尽最后一滴。周跃峰拿出了一张符纸。将张恒割破了的手指头包裹了起來。接着站起身來说:“沒事了。记得千万不要让伤口碰到松香。否则它会激发你心脏里残留的那些毒血。到时候就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了。”
张恒点了点头。而就在这个时候。马猴子和崔胖子俩人也基本上将棺材上头的那些松香给清理了下來。对着周跃峰喊:“峰哥。完活了。”
刚说完这句话。突然间俩人全都沒了动静。因为他们俩离棺材近。所以才能听到里头的细微声响。只见他俩说完这句话之后陷入了短暂的安静。接着大喊着就从放置着棺材的那些细砂上跑了下來。
那样子就像是被狗撵了似的。要多夸张有多夸张。怎么说这俩兄弟也是见过世面的。一般的东西根本就吓不倒他们。就算是僵尸粽子他们也见得多了。什么东西能把他们吓成这样。
等到俩人跑到了周跃峰跟前。马猴子才哆哆嗦嗦的说:“峰哥。那棺材里头动静儿不太对啊。”周跃峰不明白的看着俩人。崔胖子说:“是。那种感觉非常奇怪。就好像是里头有东西在翻身似的。同时带着棺材和旁边的地面都像是过电了一样的颤抖。我倒斗这么多年。这样的怪事还真他娘的是第一次见到。太可怕了。”
张恒经过了上一次中毒之后。就像是看透了生死一样。他的脸色倒是沒有什么变化。而是平淡的说:“之前那个鬼不是说过。这里头有一只大蛊虫。它能够跟外界的那个重名鸟体内的蛊虫勾联。沒准你们听到的翻身的声音。就是这虫子在里头爬呢。沒什么大不了了。”
周跃峰微眯着眼睛看着那口棺材。如今外面的松香已经被扒了下來。露出了里头的东西。这东西显然还不是棺材。而是一层椁。一只虫子的爬行怎么可能带动这么大的棺材跟着晃动。里头动弹的那个。真的是蛊虫吗。<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