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顺新听了会高兴的,宝神挺信他么。
正阳不管她怎么扳,紧紧抱着她,额头抵着她颈窝儿,“我最后悔的就是叫劳顺新近了你……”又歪过头来,像个孩子眼瞅着小鲜肉们,“我替她玩儿可以么,按你们的规矩,输了我都服。”
不是敢不敢跟他玩儿,是谁玩得过他呀!
正阳就这么坐在高脚椅上,边抽烟边猜拳,时而眯眼狡诈,时而展颜顽皮,真真风流又美妙,何等妖孽啊……
他狠呢,输了你得全脱,几位空少捂着腿缝儿在吧台上扭了屁股,空姐儿他也不饶,反正场子是他的,一说“脱呀”,一场子妖孽都跟着起哄“脱!脱!脱!”女孩子们都要逼哭了,只有求助贾宝神,“宝神姐,我们闹着玩儿的。”宝神拉起正阳的胳膊,“走吧走吧,别闹了。”
正阳这会儿抬头看她,“你又说是闹了?劳顺新来可不也就这么闹?贾宝神,你叫我帮你,可不也就想我这么帮你?”一句话堵得宝神脸通红,他起身,挽起她的胳膊手指虚点了点,“听着啊各位,贾宝神就这么个人,你们跟她来真的她玩不起,你们跟她假玩吧她又觉得自己不仗义,所以就搞得她别扭得头疼,而我呢,心疼她头疼,见不得她玩不赢别人又输不起,今后还是少把她往这种地方带,少跟她玩这种不着调的趣儿,行吗。”
空小鲜肉们点头那跟鸡子啄米似得,算领教了,也搞明白了,贾宝神从来就没跟易正阳断过!还敢去逗她?
出来了,贾宝神低着头抹泪。他跟劳顺新又不一样,劳顺新直截了当鄙她,顶得你白眼直翻;他呢,易正阳拐个大弯后毫不留情把你面子底子扒个精光,叫你羞愤无处可诉……
“酒徒”门口,算易正阳献出了此生的初吻。
他捧着贾宝神哭得稀里哗啦的猪脸,小声说,
“我是要当和尚的,不过看来啊,这辈子荤腥还是想给你。别哭了,我就这么个人,说话也许不留情面,做事也许过分,但是心是好的,你就看看我的好吧。”
说完,吻了她的唇,湿湿的,久久的,热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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