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平时也画呀。”莫垚狡辩。

“也对，涂口红也算化妆。”

“懂得不少啊！”

“一个好的化妆师会根据服装搭配妆容，一个好的服装设计师也同样要懂妆面和配饰。”钱昔心情不错，话也多了。

“怎么不让玉过来当模特？”莫垚特意把肖玉然叫成玉。

“给你们做饭还不够吗？”钱昔反问，莫垚撇撇嘴。

莫垚化完妆和钱昔在一旁看徐佩新拍照。

“从你们女性的角度看，老板是不是很帅？”钱昔问。

“看皮相还不错。”莫垚回答。

“你是说老板有好看的皮囊没有有趣的灵魂？”钱昔挖坑。

“对呀。他可能是个好人，好老板，但肯定不是好伴侣。”莫垚笃定地说。

“哦？”

“不是说最好的爱情莫过于‘你在闹，我在笑’？老板永远不可能闹，但不管对方闹不闹，他的笑都是一成不变的。你不觉得很无聊吗？”莫垚说。

“好像有点儿道理。”

徐佩新拍完照轮到莫垚，莫垚感叹，躲过了自己网店的模特，又栽在钱昔这个坑里。

莫垚的拍摄很顺利，主要原因是摄影师足够专业，不需要莫垚笑到脸抽筋。

莫垚拍完见查美玲和李文浩还没到，疑惑着问：“查哥和李总今天不拍吗？”

“他们刚拍完走了。”钱昔回答。

“他们在老韩那，一起过去吧。”徐佩新说。

三个人三辆车先后到了老韩的红酒会所。

除了老韩、查哥和李文浩，还有两个金发碧眼的外国人。

这个红酒局真的是莫垚最难熬的一场，几个人全程用英文交流，只有莫垚傻愣愣地坐在一旁喝酒。莫垚是过了英语四级考试的，但也只能大概知道他们在说关于欧洲服装的一些事情，具体的就听不懂了，套用陈依纯的话，很强的无力感。

“你们具体在说什么？”趁着他们聊天的间隙，莫垚问钱昔。

“那两位是老韩的朋友，在欧洲做潮牌，上次老板和李文浩去欧洲出差和他们见过。这次是老韩邀请过来的，看看能不能有进一步的合作。”钱昔充当了一回翻译。

“代工？”

“做联名。”钱昔回答。

莫垚觉得自己又跟不上节奏了，看来又要开启加班模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