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钧手一挥,便又添了一个座位。对冥河说道:此间原尾我已知晓,那第五个座位却是与他有缘,吾在接引之后给你补一座位,你且去吧。
冥河看到那座位和前几个都是一样,便没在说什么。直接走到第七个蒲团上坐下。
之后大门缓缓关上,鸿钧开口说道:“我自今日起开讲大道,历时三千年,在座诸人若有要事,中途可自行离去,无需通告。”众人纷纷起身行礼。鸿钧又道:“今座位已定,日后当是如今日一般坐法,不得再擅自夺位,另起争执。”众人皆满口称是,再次行过礼后,方自纷纷落座。
鸿钧见众人都已经落座,便开始讲道,圣人讲道,自是不凡。只见,地涌金莲,天花乱坠,云霞自生,天光四起。众人沉醉其中,平时修炼中晦涩难懂之处也都迎刃而解,一会后周围众人表情各有不同,只因道祖讲的道法越来越高深。三清是乃盘古后裔,得天道眷顾,自然是听得老神在在,女娲时而皱眉,时而面露笑容。接引一手托着嘴巴做深思状,一会点头,一会摇头,有时惊喜之时抓耳挠腮,如获大悟。准提眉头大邹,时而嚎啕大哭,时而朗声大笑,其状若疯。冥河不知为何,基本都能听懂,听到道祖讲道后元神跳跃,像是找到了家的感觉,大感疑惑。如镇元子,红云,东皇,帝俊等亦是各有所得,只是限于资质,所悟比前面几人要少,其余人也都是表情不一。
天地所以能长且久者,以其不自生,故能长生。是以圣人后其身而身先;外其身而身存。非以其无私邪,故能成其私。不如其已;揣zhui而锐之,不可长保。金玉满堂,莫之能守;富贵而骄,自遗其咎。功遂身退,天之道也。微妙玄通,深不可识。夫唯不可识,故强为之容:豫兮若冬涉川,犹兮若畏四邻,俨兮其若客,涣兮若冰之将释,敦兮其若朴,旷兮其若谷,浑兮其若浊。澹兮其若海;泊兮若无止。孰能浊以静之徐清孰能安以久动之徐生保此道者不欲盈,夫唯不盈,故能蔽而新成。万物并作,吾以观复。夫物芸芸,各复归其根。归根曰静,是谓复命。复命曰常,知常曰明。不知常,妄作凶。知常容,容乃公,公乃王,王乃天,天乃道,道乃久,没身不殆。绝学无忧,唯之与阿,相去几何善之与恶,相去若何人之所畏,不可不畏。荒兮,其未央哉众人熙熙,如享太牢,如春登台。我独泊兮,其未兆,如婴儿之未孩;儽儽lěilěi兮,若无所归。众人皆有余,而我独若遗。我愚人之心也哉俗人昭昭,我独昏昏。俗人察察,我独闷闷。忽兮其若海,飘兮若无止。众人皆有以,而我独顽似鄙。我独异于人,而贵食母。孔德之容,惟道是从。道之为物,惟恍惟惚。惚兮恍兮,其中有象;恍兮惚兮,其中有物。窈yǎo兮冥兮,其中有精;其精甚真,其中有信。自今及古,其名不去,以阅众甫。吾何以知众甫之状哉以此。先天地生。寂兮寥兮,**不改,周行而不殆,可以为天下母。吾不知其名,强字之曰道,强为之名曰大。大曰逝,逝曰远,远曰反。故道大,天大,地大,王亦大。域中有四大,而王居其一焉。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如此三千年后道祖停下讲道,看众人还在领悟,便等众人醒来之后说道:此次讲道持续三千年,尔等先回去静修领悟,待千年后紫霄宫再次开讲,期间紫霄宫不开,不得来打扰,尔等且各自离去吧。
众人又再次拜过道祖,便见道祖身形开始模糊,最后消失在蒲团上。众人也就相互邀约好友离去,准备一起参悟此次听道所得。
冥河正欲起身离开,便见身穿大红袍的红云与镇元子来到跟前,红云说道:见过冥河道友,不知道友此次前往何处
这二人可非同一般,红云乃是天地间第一朵红云得道,修为高深。镇元子更是厉害,出世便手捧至宝地书,背靠灵根人生果树。一身修为也是了得。
冥河急忙站起身说道:老师所讲道法高深,暂时还不能完全领悟。我欲回血海潜心修悟老师所讲的大道。不知二位是如何打算的
老师所讲大道实在高深,我等也不曾领悟多少,正想回我五庄观去一起参悟。看到道友还没走,想请道友一起论道,也好相互交流心得,不知可好镇元子稽首说道。
冥河也正想找几个志同道合之人谈论道法,听得镇元子这样说说也很乐意,便说道:如此甚好,我也正有此想法,只是在洪荒之中没有好友,亦没有去处,才不得不回血海自己悟道。
红云坏笑着说道:冥河道友可算是赶上好时候了,刚好镇元老兄的人生果将要成熟。然后又自言自语的说着,嘿嘿又可以大饱口福了,嘿嘿。。。
镇元子苦着脸说道:我那人生果树又要遭殃了,说罢摇了摇头。之后三人出了紫霄宫便往五庄观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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