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伤口上撒了金疮药,然后使劲按着伤口,捏住断剑,猛地一拔,面具男人痛的哼一声,身子大大地抖了一下,鲜血像是打开塞子的倒置水瓶,“噗”地溅出,方恋尘出手如风,迅速点了穴位止血,将半瓶的金疮药都撒上去。
手里不闲着,方恋尘嘴上还要数落,“你活该,疼死你最好,省事。”
麻利地给面具男人将伤口包扎好,手指来来回回地穿过面具男人的胸口,细致结实,方恋尘摸了两把,咯咯地笑,“将你卖给梁姨,可能会值一百两。”
想着梁姨铺着厚厚的粉,肥硕的腰身压在面具男人精壮的腰上,什么景象,方恋尘恶趣味地自娱自乐,咯咯地笑。
虽然没有水,但是雪要多少有多少,方恋尘抓了几把雪,运气将其化为水,润湿了布,将面具男人背上的血迹擦干净。
这会儿面具男人身上冰冰凉凉的,方恋尘天人交战了一会儿,咬着牙将身上的毛裘脱下,穿在男人身上。
又用扳开男人的唇,化了雪,喂了面具男人喝了一些水,方恋尘想想塞了一颗糖在男人嘴里,应该对伤患有好处的。
少了毛裘的抵御,寒风顺着衣缝朝肌肤里钻,天性比矜持更重要,方恋尘毫不犹豫地坐在面具男人腿上,缩进他怀里,裹紧毛裘,两个人的体温就是要温暖一些。
缩在面具男人怀里的方恋尘嘴里咕咕哝哝地骂着脏话,扣扣索索地从身上摸出一块干饼,得意地笑一下,幸好,身上还带着干粮。
明知面具男人是昏迷的,方恋尘出于邪恶的心理因素,小孩子经常会做这样的事情,明知人家吃不着,还将好东西放到人家面前,道,你不吃我吃了。
出乎方恋尘意料,随手递上去的饼,拽不回来,仰头一看,男人明如秋水的眼睛俯视着自己,嘴里咬着自己唯一的一块干饼。
“你醒了。”方恋尘惊喜道,马上要心痛地看着自己的饼,“你手上刚醒,吃太干的东西不好。”
面具男人无声地笑了,将干饼一掰为二,将自己咬了一口的一半递给方恋尘,“我待会吃,吃了东西才能更好地恢复。”
方恋尘呆一呆,咽咽唾沫又道:“大侠,你能把没咬的那块给我吗”
这明明是自己的饼啊,为什么一遇到这个面具男人,落下风的总是自己。
“大侠我听到你叫相公很顺溜的,就这一会儿,就生疏了。”面具男人迅速在没咬的那半块饼上咬了一口,“随便你要,或者你不要也可以。”
方恋尘目瞪口呆,这样也行。
大侠,算你狠,方恋尘随便抓了一块,放在嘴边,狠狠大力地咬着,像是在咬着面具男人的肉。
~~~~~~~~~~~~
请点击下方收藏到我的书房,显示最新更新,谢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