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爷,醉花也是才女呢。要不要让她给两位弹奏一曲。醉花是诗书琴画样样精通呢。”老鸨说。
这会儿,野狐太郎沒有让老板闭嘴了,他笑了笑说:“刚才我献丑了。醉花的诗词肯定更让人心醉。不过,今天不用了,我说了,今天只是看一眼。好了。明天开始包场了。醉花,去吧。”
“谢过两位爷。”醉花姗姗而去,野狐太郎目送着她出了房间,收回目光,看着老鸨说:“桌上的都是你的了。记住了,不管我來不來,明天,不,接连三天,醉花都不能接客了。要不要先下些定金了。”野狐太郎看着老鸨。
老鸨的脑子一转,心想,这位爷已经真心喜欢醉花了,又给了金条,我岂能显出小家子气來,她笑着说:“这位爷放心,不用定金了。我一定给你留三天。您就是明天和后天都不來,第三天我都会给您留着。”
“好。懂事。我就是喜欢跟懂事的人打交道。”野狐太郎笑着站起來,看着机关长,“我们走。”
“请。”机关长做出一个请的姿势。
“两位爷慢走,我送送两位爷。”老鸨说着拿起了桌子上的金条和银元放进了兜里,跟着野狐后面笑颤颤地。
野狐太郎跟机关长出了门,机关长问:“怎么不听醉花弹个曲子。”
“弹什么曲子。以后有的事机会听。我想着你的事呢。”野狐太郎心里想,这样的美人儿弹的曲子,你这样不精通中国文化的人配听么。以后,我自个儿來慢慢地享受她的内涵和身体。
“是,是。师叔真是为我着想,我都把我们要去见木藤大佐的事忘记了。”机关长说。
“忘记了。你见了醉花就忘记了正事。我跟你说了多少次了。女人是什么。不过是消遣品,她再怎么美丽动人,还是消遣品,明白么。”野狐太郎瞪了机关长一眼。
“明白了。”机关长心里想,你跟我说这个,哼。你看见醉花的时候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不就是想以后独享醉花这个女人么。其实,你看上的女人,我怎么会跟你争呢。秀子我不是让给你了么。你不用了,我再用的么。
“你再想什么。害怕木藤大佐么。有我陪着你,怕什么。不就是几个无关紧要的犯人么。”野狐太郎高兴了,说话也大气多了。
“是,有您陪着,木藤大佐肯会给面子。”机关长笑着说。
阙东进他们回到了山寨。
王春花看见王雪柳他们回來了,高兴地拉着王雪柳的手说:“你们可算回來了,我都想死你了。”
“真想我了。不是有李诗明陪着你么。”王雪柳笑着说。
“姐姐,别笑话我。我跟着小狼学打鬼子的本领呢。”王春花笑看着王雪柳,笑得很甜。
“小狼教你练习了。”
“嗯。他教我们基本功。他说,先练好基本功,再教我们打鬼子的真本事。”
“累不。”
“累呀。但是,想到能打鬼子,我们都不怕累了。”王春花说。
“那就好。练习是很累的。不累,就学不到真本领。我们这里有句话,训练多流汗,战时少流血。知道么。”王雪柳摸着王春花的头说。
“知道,小狼也跟我们说过。”
“小狼这个人怎么样。”
“很好的呀。这里的人都很好的。他们说了,我们到了这里,就是一家人了。”王春花笑起來。
“沒错,只要到了这里,大家都是一家人了。”王雪柳说。
“姐姐,你们这次执行任务,打死了多少鬼子,给我说说吧。”王春花拉着王雪柳的手。
“我们这次任务不是打鬼子,主要是为了救人。我们把人救下了,顺便搂草打兔子,打死了有十來个兔崽子。”王雪柳笑着说。
“你们真棒。搂草打兔子还打死了十來个兔崽子,要是专门去打鬼子,还不把鬼子打得哇哇叫,对了,我会喊打鬼子的口号了,你听:鬼子是狼,惨无人道,凶猛歹毒。你越怕它,它越疯狂。我们是虎,我们是豹,我们不怕野狼。狼來了,干掉他。狼來了,吃掉它。打得野狼嗷嗷叫。打得鬼子满山跑。打得鬼子变成了丧家犬。我背得怎么样,”王春花说完看着王雪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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