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那不用对长欢太客气,再加长欢的长相,她见着便像是见着柳青元,越发的不待见长欢了。
三更时,元儿起身,扎了一个稻草人,将长欢的头发放进稻草人里,之后施法,等着巫术奏效以后,便用银针在稻草人小腹处狠狠的扎了好几针。
长欢宫里闹出的动静,她自然是知道的,只是,这不过一点小小的惩罚,长欢年纪小小,便敢对她背后使阴招,皇想来已经对她生疑,她现在的情况有些不妙。
像到自己苦心经营的这一切,因着长欢这个鬼丫头存心陷害,让皇不如之前那样,对她言听计从,心里便恨得很,举起银针,在稻草人狠狠扎着,搅动着,势必要让这个坏她事情的长欢,吃尽苦头。
只是,当她估摸着长欢被折腾的够呛,再想给她一个痛快的时候,手下破落不堪的稻草人,居然轰的一下子烧了起来。
吓了元儿一跳,等她再定睛一看的时候哪里还有什么稻草人的踪影,只留下一层炭灰。
“是他没想到,这个家伙一直都隐藏在皇宫里,能够识破她的巫术,进而隔空烧掉她手下的稻草人,解救长欢,想来,实力倒是与她旗鼓相当,有些棘手呀”
对方第一次潜进她内室,不知到底要做什么,现在仔细想想,那时候,他大概是为了试探出她的底细。
是敌是友她还分不清楚,只是现在长欢一事儿,这个人,想来,应该是站在她的对立面的。
元儿不再多想,趁着这人还没完全收手,她还可以将他逮个正着,省得将他放脱了,日日夜夜心神不宁。
白泽轻轻呼出一口浊气,额角渗出些许的细汗,终于将元儿的巫术破除了。
随即在柳青元担忧的注视下,白泽随手将长欢身的定身术解除。
“欢儿,如何肚子还疼不疼”
长欢有些费力的坐起来,便见着柳青元满眼是泪,一把扑到她身边,对她问长问短。
白泽有些脱力,连汗水都顾不得擦拭,一屁股没形象的坐到地,这巫术并不是什么多厉害的把戏,厉害的是使用这个巫术害人的人,法力高强,原本他还以为,与这魔物旗鼓相当,实则还差她一截儿,勉勉强强可以与之抗拒。
“柳青元,少磨磨唧唧的,赶紧的,让四公主躺这床榻装着依然腹痛无,我闻到了元儿身的魔气,正往咱们这边过来。
想来她是要趁着我将她的法术破除,人还没有,想要过来找我们的麻烦。”
啊这元儿怎么无孔不入,这是要药着他们不放了呀
柳青元与长欢齐齐哀嚎一声,长欢依然躺在床榻滚来滚去,口叫痛。
白泽则随便扯了两章纸,在睡眠随意画了两笔,着宫灯烧成灰和水,用茶杯装着,装模作样,端着给长欢喂水。
“柳青元,你别看着呀你赶紧的,学我的样子,随便念什么都成,反正要装出念念有词的样子,再将那我写的那纸拿着,满屋子乱撒,赶紧的元儿已经快到宫外了”
柳青元不敢迟疑,拿了白泽随便乱写的黄纸,疯疯癫癫,口念念有词,念叨两句话,便往房梁扔一张黄纸,而白泽则冲着长欢挤眉弄眼,示意她将茶杯黑乎乎的水喝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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