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妃娘娘,臣妇不明白娘娘所说,敏贞郡主之死,不是幼橘做下的孽事么怎么会与臣妇有干系呢”
柳青元已经厌倦和吴氏他们打哈哈了,当即将幼橘前几日在长春宫所说复述了一遍。
“幼橘亲眼见到你将加了砒霜的药汁灌进敏贞郡主口,吴氏,你大概一直不知道,所以这些年,幼橘才会活得这么好,幼橘到底是不是自杀,自有刑部仵怍断定。”
吴氏微微变色,她是万万没想到,幼橘一个不起眼的小人物,竟要劳烦刑部的仵怍验尸,那她先前对她所做的那些事儿根本没法说清楚。
“容妃娘娘,你不能光凭借一个已死之人说的话定下臣妇的罪,咱们大梁朝凡事都讲规章制度,若是容妃娘娘决计见不得臣妇活着,但可拿出凭证。”
吴氏还不放弃,由在挣扎,她仔细回想过当年做下此事时,是没有留下什么值得追究的证据的。
况且唯一的知情人幼橘已死,便是柳青元这小贱蹄子说翻天去,也是空口无凭,有能耐她何。
柳青元笑了,有时候人不要太有恃无恐,便是天见了天也不容,报应这种东西,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
“幼桃,唤祥生带着那些个知情人进来,让他们与吴氏。好好说道说道,免得众人还以为本妃自持有皇在此,便为所欲为,枉顾国法,冤枉一个清白妇人。”
吴氏一直垂着脑袋,眼帘遮掩了她心里的想法,叫人看不出如何端倪。
祥生早在自家主子和皇进吴府之前,便带着人将幼橘曾经提到过的知情人使法子请到了吴府外面候着。
“小人吴有财,参见皇,参见容妃娘娘。”跪在地浑身抖个不停的,正是吴府现任大总管和百年药铺的现任大掌柜。
柳青元满意的见到吴氏如遭雷击的模样,现下人证物证都已齐全,她要看看吴氏这毒妇如何翻身。
“你二人将知道的实情都说出来,让堂所有人辩个清楚明白。”
皇绕有兴趣是望向哆嗦着二人,见柳青元一副淡定沉着,成竹在胸的模样,便知道吴氏今日是逃不了了。
“当年大小姐确实到店里要过几钱砒霜,那时凡事购买砒霜之人都要按下手印,留下亲笔字迹,官府对每个药铺砒霜的动向查得很紧。
大小姐也是按下手印的,容妃娘娘,这便是大小姐的亲笔签名,请容妃娘娘过目。”
那药铺的掌柜,将泛黄的账本翻到一页递到祥生手,再由祥生交给柳青元过目。
柳青元只略略瞄了一眼,再看向跪在地,汗流浃背的吴府大总管,见他只低垂在头,没有什么作为,便示意祥生令他开口说话。
“大总管,该你说说知道的事情了,早晚都要说出来的,是要刑部的军爷严刑拷打,还是自个儿乖乖的全部交代清楚,你是聪明人,自行选择吧”
那吴府大管家先前还心存侥幸,想随便说几句便蒙混过关,可见眼面前这架势,怕是今日不交代清楚,以后可难以善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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