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生意惨淡,而楼一茗直接把责任全部归到了郁香的身上。
郁香若有所思,不停有公职人员检查,无非是受到恶意举报,按道理说只要查明确认是恶意举报再跟相关的部门反应一下,就可以有效避免此类事情的发生。
但她没有想到,这天楼芪竟然给她发来了一张照片,是酒吧卷闸门上贴着的‘停业整顿’告示。
楼芪:【完蛋了,这件事情好像有点大条,集体失业。】
郁香注意到告示上面停业整顿的时间竟长达整1年,很吃惊,便问怎么回事?其实心里有些打鼓,这件事应该和她没关系吧?
楼芪:【不清楚,是上面强行勒的令,我叔正在想办法。】
一家酒吧,先不说在黄金路段每天的铺租,就单单这整顿1年就足以让酒吧彻底关门大吉。
楼芪的消息又发过来:【我叔说铺租的合同是去年才签的,目前还有4年。如果照这样Diary是肯定要完蛋的。香香,我想问一下,这件事到底跟你有没有关系?】
郁香看着最后一句话,整个人忽然就僵掉了。
脑子里竟然一点一点地浮现出派出所里面的某一幕。
她赶紧下了床,趿上拖鞋开门出去,正和对门刚起床还睡眼惺忪拿着水杯的程想打了个照面。
他穿着身黑色睡袍,是光滑的绸缎料子,睡袍系带就打着一个简单的十字松松垮垮地挂在腰间,浴袍的衣襟从上、敞、到下。
郁香哪里见过这种咫尺之距又活色生香的画面,狠狠吞咽,一双乌黑的眼睛珠子瞪得溜圆儿:
“难怪最近……肉涨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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