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真没事儿啊。”老头把衣袖掀开：“就是蹭破了点皮，真的我不骗你，我头不晕眼不花！”

“很多摔跤当时没事的人后来都出事了。对，得先报个警。”

眼看小姑娘掏出手机，老头急得要爬起来，冲她吐槽：“你这小年轻怎么这么死心眼呢，我说了我没摔着，我经常摔跤，那是因为我从小扁平足，摔跤我早就摔出经验翻跟头也是常事，你要真想负责就赔我点钱，然后就这么算了！”

郁香拿着手机，手指正准备戳到0的数字上面，顿了顿抬头，一脸受到伤害：“你说的是真的？”

“我骗你干什么！”老头干脆把手机掏出来：“就这，这手机是前两天撞我的人赔我的。”说着把声音低下来：“附近几个医院的人都认识我，我不能去，指不定见义勇为报警抓我呢。”然后又把手机仔细装好，冲着她笑了一下：“不是看你心眼实诚，我就讹你了。”

郁香一口气堵上来，把手机塞进裤兜，想了想取下背包找出两百五十块钱：“现金就这么多。”

“够了够了。”老头笑嘻嘻地把钞票接过来，嘀咕：“不过这数字是骂我呢还是骂你自己呢？”

郁香神色恹恹：“我走了，有问题的话你就报警找我。”

“哎好嘞、哎等等等等等！”

她刚转过身，老头一个勾肩就拉着她蹲下来沉了沉声道：“你快把头往下低低，别往前看。”

“干什么？”郁香不明所以。

“你不是想知道是谁让我把那张传单递给你的么？”老头用很小的声音说道：“我不认识他，但是他现在就站在前面不远。”

郁香心里忽地一怔，略略抬眼往前方望过去，行人还有很多，但前面不远处站着不动的，只有豪车旁形象贵气的中青年男子。

有点眼熟，像……蒙新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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