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小的猪,谁知道啥时候能长大,别到时候养死了白白瞎了三两银子。”
苏大郎可不觉得这小猪是个好苗子,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这猪病怏怏的。
“呸呸呸……乌鸦嘴,当家的你这是胡说什么呢!”苏大娘觉得这男人才是一头蠢猪。
好端端的咒自己家养的猪,这猪死了对他有啥好处。
好不容易养头猪,以后定能养的白白胖胖的给自家儿子吃肉,她可是馋上那猪腿好久了。
“你就不能念着它点儿好。”
苏大郎也知道自己这话说的有些不恰当,可是话都说出口了,让他在苏大娘面前再改口那多没面子,只是板着脸瞪了她一眼。
“我念着它就能好?就能长得比那苏灿还壮实?我还巴不得大壮娶门有钱的媳妇回来让我享享清福呢!”
苏大娘知道他是嘴硬,也不跟他计较。
“反正这次我们帮娘赚了不少银子,我们得了空得找娘探探,总不能一个铜板儿都不给咱们大房,这不公平。”
“你说的在理。”这也是苏大郎心里想的。
“不过照娘那性子,能拿得出一个铜板来给咱才怪。”
苏老太什么为人他们是再清楚不过了,视财如命,谁知道她私下攒了多少私房银子。
“反正这事儿你就别插手了,我自己知道处理。”
苏大郎想着得找个机会好好跟娘说说,十两银子一分不给他有些说不过去。这么想着,苏大郎又馋起镇上的酒水来了。
上次去镇上的时候,偶然花了两个铜板喝了一小盅,那个滋味……简直是说不出来。
反正在他苏大郎的眼里就是说不出的爽快,以后有机会一定要去喝个够。
“是是是……还是当家的本事最能耐。”苏大娘一切都听苏大郎的。
这人能干力气又大,女人谁不喜欢这种——果断有男人味儿的相公。
“当家的我们赶紧睡了,免得让隔壁屋听见。”她催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