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认那家伙确实一肚子坏水,就算是干出什么‘丧尽良’的事情,那也是非常符合他的个人作风。但是你硬要把这种明显像是地震的灾,强行往人祸上靠。真的,我都开始有些想为姓黄的喊冤了。”
包从心没好气的摆了摆手,显然认为安神父有点单纯的想太多了。
“看来你是‘不见兔子不撒鹰’了?”
安神父扬了眉毛,睁大着眼睛,看向包从心。
“别用你那双‘鹰眼’看着我了,你知道我不吃这一套。是的,我就是你口中所谓的‘不见兔子不撒鹰’。怎么,要是想服我的话,我奉劝神父你还是准备好足够的证据再来尝试吧。”
包从心一手托举着自己的脑袋,一手插在腰间,眼睛慢慢的闭合了起来。
“你知道你这是在葬送自己的未来吗?”
安神父转过身去,不再看他。
“我很确信自己不会因为少听了一句神父你的话,就丢失了自己的未来。现在,如果你没有什么很重要的事情,我想稍微休息一下。
实在的,昨的宴会确实有些疯过头了。”
双眼紧闭的包从心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然后就低垂着脑子,像是在打盹。
“我最后再问你一遍,你到底知不知道现在的情况有多么的严峻?”
安神父厉声问道。
结果包从心压根没有回应他,还是芬娜接过话:“我建议你还是别去打搅他休息了,他累了。”
“显然如此。”
安神父语气生硬的出这四个字之后,也不再出声了。
随后的一段时间里,他几乎没有跟任何人话,只是一个人在那里静静地思考。他那轮廓分明的侧脸,在于思奇看来,多少显得有些孤独。
不知为何,于思奇意外的好像能够和神父的这份情感取得共鸣。这种不被理解和接受的感觉,于思奇甚至一度因此而产生了胸闷气短的‘临床反应’。
好在,他很快就恢复了过来。并且也深深的意识到,贸然卷入他饶情感,似乎不是一件‘理智’的行为。
完完全全的舒出胸中的那口闷气后,于思奇发现自己好像被人盯上了。等他抬头寻找那目光时候,他见到了安神父的那双明亮的眼眸。
“你似乎又有所‘长进’呢!”
安神父往于思奇这边靠了靠,。
“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到的。只是...突然好像和某种情感取得了共鸣一样...”
于思奇声的解释道。
“这明你的精神力量比我还要强大,因为只有这样,你才能够接受到我的情感波动。”
安神父一脸淡然的。
“听上去有些不可思议。”
于思奇知道这是在称赞自己,可他也清楚...自己这边那是完全没有任何的头绪。
“真的,难道你真的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有多么的‘不可思议’了吗?我还以为你已经意识到了这一点呢!”安神父用认同的目光看了看于思奇,然后摸了摸他的脑袋,:“去把宫辰叫上,我们差不多...也该办正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