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杨廷说的每一个字,苏男到现在都还记得:
“苏男,这么小的一件事你都不愿意帮我?我在你心里其实一点都不重要是不是?!”
苏男努力去解释,可是杨廷根本不听,那一次,是她们闹绝交闹得最严重的一次。
杨廷整整半个月都没跟她说话。
可即便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苏男也依旧坚持送杨廷回家。
每天清早等在她楼下,等她下了楼,再骑着自行车默默跟在她后面,晚上下课也是如此。
后来大概是杨廷也想通了,终于在半个月之后的一天,转过了身,她推着自行车,一步步走到苏男跟前,她说:
“苏男,对不起,我们还是好朋友好不好?”
那个时候,苏男也是,捂着嘴泣不成声。
友谊的失而复得,对于苏男来说,太好哭了。
韩彬叹了一口气,搭在苏男发顶的手再度揉了揉,“哭什么?看见我不高兴?”
苏男连忙摇头,一边伸手擦眼泪,一边道:
“没有,我……我……”
话没说完,就见韩彬作了哥噤声的手势,然后看了看周围假装自己是空气,实际上不停投来八卦眼神的群众,朝苏男招了招手:
“我们出去说。”
苏男点头,连忙跟了出去。
酒吧的外面是一条比较宽阔的巷子,此刻没什么人,和门口的保安简单打了个招呼,韩彬便在路边的长椅上坐了下来。
一边招手示意苏男也坐,一边率先发问:
“怎么会想来酒吧?不开心了?”
所谓借酒消愁,酒吧大多数情况下都是给人释放情绪的地方。